至於海洋……他剛在大海里遊過，人們除了對大海深處有著天然恐懼，別的倒是沒覺得有什麼稀奇。
腦中晶片講的太過於虛無縹緲，楚歡覺得這些距離他太遙遠了，遠到不真實，讓他有一種空間撕裂感。
至少現在這些不是他考慮的。
“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？”楚歡實在是不想在這些問題上糾纏，就轉移話題。
“你問……”
“你覺得自己是男是女？”
“……”
“幼稚鬼。”
“逗你玩呢，能幫我看看現在外面什麼情況嗎？”
這次腦中晶片沒說什麼，楚歡只覺一陣電流襲來，麻木感遍佈全身，緊跟著他的雙眼視網膜出現了一幕直播畫面，猶如他身臨其境正在現在觀看直播。
已經體驗過晶片神奇能力的楚歡心裡不僅有些好奇，還有什麼是這個傢伙做不到的？
直播畫面裡出現的是永安新聞釋出會現場。
會場上坐著四個人。
這幾個人楚歡並不陌生，以前經常在電視裡看到，永安市的市長李振英，和其他幾個區的負責人。
正在講話的是鍾義：
“關於海灘萬花節現場出現的血腥事件，經初步調查，這是一起預謀有組織犯罪行為，是國外敵對勢力的恐怖襲擊。”
“國外敵對勢力趁著萬花節潛入我市，以要拍攝萬花節主題電影為掩護，在萬花節現場故意假扮殭屍追逐恐嚇觀賞煙花的人群。”
“因煙花表演現場人員密集，發生了踩踏事件，目前已造成二十七人死亡，四十六人受傷。”
“恐怖分子已經被全部擊斃。”
“策劃這起恐怖襲擊的組織者拒捕，在重傷搶救無效後剛剛死亡。”
“現在永安秩序良好，受傷民眾正在醫院搶救，後續如何，還請大家關注永安新聞。”
“我們一定不辜負國民的期待，將永安打造成一個民眾樂善、幼兒無憂、老人無怨的城市。”
“再次謝謝大家對用永安的關注，歡迎大家有時間都來看一看。”
看到這一幕的楚歡，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傻子。
不。
在有些人看來。
他們這些事件親歷者都是傻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