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忍著劇痛:“侯爺明鑑,在下真的沒有,也沒有聽見什麼動靜,”
“看來是不肯認了。”鎮北侯懶得跟一侍衛說話,這些年時常手段狠辣,可終究不能用在他們身上,這都是良民。
“魏瀟大人,你看怎麼辦?”
府尹終於說上話了,這才替他出來說道:“侯爺您這個放心,下官定會秉公辦理。給令公子一個交代。”
這就是顯然的敷衍了事,搪塞過去,府尹大人一般都是對別人面前這樣說道,鎮北侯自然是對這敷衍回答顯得不滿意。可府尹想在鎮北侯面前留點好印象,又找不到什麼好話來,便使個眼色給魏瀟。
魏瀟沒有問侍衛,倒是直接問小廝:“從你進去喊人到重新回來,中間隔了多長時間?”
溫淮容也注意看他的表情,若是撒謊,一眼便能瞧出。
小廝想了想:“約麼…一刻鐘吧,沒多長時間。”
又問:“房間裡,可有人進去過?”
“額這個,不曾……”
“是否屬實。”
“是……”
“你可要想清楚了。要是中間有假,影響了我的判斷。這個失誤你可承擔不起?”
小廝直接跪下:“小人說的都是實話,句句屬實,不敢有假。”
見此,魏瀟沒在多問:“不知令公子屍身在何處?”
鎮北侯:“就在當中。”
魏瀟:“容我見過之後再說。”
鎮北侯:“魏大人請。”
此時仵作也跟著過來,溫淮容與此有關,自然是也一同跟著進去,鎮北侯也不好說什麼,只是吩咐下人:“去宮裡,告訴陛下,九公主活著回來了。”
三人一同進去,裡頭倒是整潔得很,但是也太過於整潔。
江北濤就躺在床上,衣衫整齊,身體還有餘溫,面色發白,早就白死了。不過看上去就像是活脫脫被噎死模樣。
仵作例行檢查,掰開他的眼睛嘴巴,伸手在耳朵周身四肢上摸索一陣。忽然摸到什麼。
魏瀟也一同檢查,溫淮容可是不願意過來的,這個人死了,跟她沒關係,走進了只覺得心慌氣短。
“可有什麼發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