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暴地,銅門城。
雖說剛剛遭遇戰火侵襲,但由於城牆崩塌,守軍一觸而潰,反倒是沒有引發大規模的殺戮。
而且阿爾夫·布克勒伯爵也已經投降,並向山姆威爾宣誓效忠,所以城中的抵抗力量也如烈日下的冰雪般迅速消融。
臨近傍晚的時候,城中已經基本聽不到喊殺聲了。
這其中也有山姆威爾的很大功勞。
正是他騎著克利奧帕特拉在城市上空巡邏,既威懾了風暴地人,瓦解了他們的抵抗意志,也同樣警醒河灣士兵,讓他們不敢肆意欺壓民眾,胡亂製造殺戮。
山姆威爾可是打著將風暴地收入囊中的主意,所以此刻已經提前有了「主人翁」的心態。
剛處決了一名意圖強女幹民女計程車兵,山姆威爾在風暴地人感激的歡呼聲中飛上天空。
眼見天色漸黑,城中秩序也基本恢復,山姆威爾正打算返回城堡。
可就在這時,他在靠近西城門的一座孤零零的塔樓前,見到了聚集在一起的河灣將士們。
他們將塔樓團團圍住,卻沒有攻打,反倒是發出一聲聲喝彩般的叫嚷。
好奇之下,山姆威爾驅動白龍落了下去。
「凱撒大人。」河灣士兵們紛紛向山姆威爾行禮問候。
山姆威爾跳下龍背,正要詢問,就聽到塔樓裡發出一陣急促的刀劍交擊聲。
伴隨著一聲慘叫,一名河灣騎士手腳並用地爬了出來。
他頭盔掉了,劍也斷了,嘴巴里全是血,胸前畫的是豐饒號角的紋章,應該是瑪瑞魏斯家族的騎士。
河灣士兵們發出鬨堂大笑。
什麼連女人也打不過之類的嘲諷之言不絕於耳。
「怎麼回事?」山姆威爾問道,「塔樓裡還有敵人沒有投降?」
「是的。」一名海塔爾家族的騎士回道,「裡面有個女人,一直不肯投降,最開始是馬克·穆倫道爾爵士說要親自生擒對方,可剛進去就被打得鼻青臉腫出來。然後海爾·亨特爵士進去了,被揍了出來,再下來是埃蒙·庫伊爵士……」
「所以,你們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在跟一個女人玩比武遊戲?」山姆威爾皺了皺眉。
「我們當然也知道只要一起衝進去,或者放火將那女人燻出來就能解決問題,但……那畢竟是個女人……」
「原來你們還挺有騎士精神的。」
海塔爾家的騎士頓時臉色微紅。
他們其實是不忿被一個女人擊敗,才前赴後繼地衝進去,想要證明自己。
但可惜,事與願違。
河灣騎士的臉都快被他們丟盡了。
這時候如果再一擁而上,反而更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