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詩詩微微撥了下有些凌亂的髮絲,道:“有是有的,只是此番小女子身邊卻未攜帶。不過山神爺爺若是想要了解,聚香坊那裡確實有許多琴棋書畫各類書籍的。縣學那裡,也有學習書畫相應的書籍。”
許伯安心下了然,再次問道:“好說,今日之事,萬萬不可再與旁人提及,免得惹禍上身。”
說話間,許伯安伸出手指在地下一抹,瞬間將剛才寫的那幾個字抹去痕跡。
“小女子自是曉得,感謝山神爺爺體恤。”
見許伯安半晌不語,陳詩詩方才起身,繼續作畫。
只是手中的筆,卻彷彿沒了剛才的靈感似得,時不時的畫錯線條,甚至筆下新出的線條,似乎也像是一個歪歪曲曲的“梁”字。
良久,雙目無神的陳詩詩才不甘心的將那一團畫錯的畫塗抹掉,而後放下筆來,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輕吟道:“大梁!”
……
卻說許伯安收回視線後,一手拿著金磚,一手覆在金磚上面的字跡上猛然發力。
看似簡單的一撮,下一刻,金磚上原本的字跡消散,竟是被許伯安直接搓沒了。
恐怖如斯,當真是恐怖如斯啊。
許伯安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。
正巧最近花錢大手大腳的,手頭不是很充裕了。
其它的無論是帝王綠玉床還是百年藥材,都不便出手,正好用這金磚回回血,換點兒錢花花。
許伯安當即便一個電話達到了老朋友,拍賣行的趙雲濤那裡。
電話很快便接通。
“許總,什麼指示!我感覺我左眼已經在開始跳了呢。”
許伯安呵呵一笑,道:“你這小子,合著拿我當給你送錢的散財童子啊。”
趙雲濤哈哈大笑,道:“許總說笑了,有錢一起賺,有財大家發嘛,我這個人您是知道的。”
許伯安笑道:“那是自然,我幾次三番的找你,自然是信得過老弟你嘍。”
趙雲濤心下一動,頓時明白自己還真沒猜錯,又有生意上門了。
想到上次高達兩千萬的崖柏,趙雲濤滿懷期待的說道:“許總,這次又是什麼好貨要讓老弟開開眼!您放心,老弟絕對給你拍一個好價錢!”
許伯安淡淡的說道:“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,不過是俗物罷了,也不值當的拍賣。手頭有一些黃貨,尋思著從你手下的典當行,換些錢花花。”
趙雲濤一聽是要典當黃金,下意識的以為是金鐲子金項鍊一類的東西,當即興趣便消退了不少。
但趙雲濤不愧是做生意的,還是將八面玲瓏發揮到了極致,笑呵呵的說道:“許總啊,您可別開玩笑了,您還需要典當黃貨換錢啊。許總你若是手頭暫時週轉不方便,說個數給老弟聽聽,能幫上忙的,我這就轉給你,若是無力承擔,弟弟肯定也盡力而為!”
許伯安笑著拒絕道:“你的心意哥哥我心領了,不過真不用,你就按照市場行情,幫我兌了便是。”
趙雲濤依舊看不上這點兒玩意兒,極限拉扯道:“這樣好了,許總,東西呢,我給你保管一陣子便是,錢我直接轉給你,到時候不會要您一分錢的費用。回頭老哥你寬裕了,再跟弟弟打聲招呼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