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就安排好的,我懷著兩個,順產是沒有可能的了,打了麻藥破腹產,區域性麻醉,陸暻年進了產房陪產。
我一直拉著他的手,到這個時候,我終於有些繃不住了,問他說:“你說會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比較弱,會不會.......”
他親親我的唇,不讓我再說下去,“相信我,會沒事的。”
生產的過程比我想象中的要快,以前總是看電視,裡面的女人生孩子,那慘不忍睹的畫面大概在腦子裡已經有了既定的印象,沒想到自己生的時候,竟然會這樣快。
我以為也要疼上個三天三夜什麼的。
一兒一女。
性別並沒有懸念,只是兒子身體健康,哭聲嘹亮,女兒身體比較弱,哭聲跟貓兒叫似的。
陸暻年親自抱著放在了我的胸口上,兩個好小好小的小肉球,我看著新生兒還有些紅彤彤的樣子。眼淚就止不住的流,真的,當時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,但是眼淚真跟斷了線似的。
陸暻年比我還仔細,一個一個的數過他們是手指,腳趾,十全十美。
孩子出生在我身邊也只是呆了一下下,就被送進了保溫箱裡。到底不是足月出生的孩子,又是雙胎,身體畢竟還是弱的。
我見不到孩子,那種感覺簡直跟被人掏了心。
我鬧著要去看看他們,陸暻年說我坐月子不能亂跑,再說肚子上的針還沒有拆線,哪裡能這麼跑去看孩子。
其實醫院裡大多數的母親跟孩子都是在一起的。
就算是有用保溫箱的,那也可以把保溫箱放在距離母親很近的,能夠讓母親看得見的地方。哪有像我這樣,連看都完全不能看的。
這樣的反常不免讓我懷疑,當時生下來的時候就說女兒的身體比較弱,現在這個情況,顯然的是他們瞞了我什麼。
我問陸暻年,他只說放心,孩子們都很好。
問其他的人,那更是一個字的都不說。
我急的頭髮大把大把的掉,頭頂都快成禿子了,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孩子,知道我的孩子到底情況怎麼樣?為什麼就不可以!
被逼急了,我籌劃著趁別人不注意,偷偷跑去看孩子。
可是我身上的傷口還在,人剛生完又虛弱,要一個人做到這件事情,真的很難。
好在我坐月子的第七天,真的是我熬著度過的第七天,來了看望我的人。
夏亦寒來看我了。
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。
距離我的孩子們更近一點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