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擺擺手:“不要在自取其辱了,你是離了男人活不了的女人,我卻不是,別逼著我說出更難聽的話來,趕緊走。”
時女士原本是還想說狠話的,但是這時候外面進來了還幾個像是保鏢一樣的人,很有‘禮貌’的把時女士‘請’出去了。
然後對我說:“陸先生說,這位女士在別墅裡滯留超過二十分鐘以上,就讓我們將她請出去。”
好吧。
請出去。
我點點頭。
等保鏢們走了之後,我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發呆,跟時女士這樣的人唇槍舌劍之後,其實並沒有太多的心裡滿足。
她是長輩,是陸暻年的母親,我心裡就是再怎麼怨,也不能真的解氣。
而且看著時女士現在的樣子,我時常會有一種自省,害怕自己的未來會成為這樣,變成徹底追名逐利的女人。
有時候有些東西一直得不到,就會不斷的去爭取。
時女士一輩子都沒有得到她想要的上流生活,所以她一直追逐,自我認知裡,把自己劃成跟方笙他們一樣的人。
在茶几上響起來。
陌生號碼。
我接起來,對方的聲音我並不陌生,他還是用英文再說:“怎麼樣?你看到了嗎?能保護暻的,只有我。”
對方開門見山說了這個話,我心中惴惴不安。
問他說:“你是誰?”
“暻的愛人。”他這樣說。
我更是瞠目結舌。
想起他上次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陸暻年身上很私密位置的特徵,我就忍不住的哆嗦。
齊起勇氣說:“你在哪裡?我可以見見你嗎?”
“求之不得。”
約定了見面的地址。時間,我掛了電話。
心跳的簡直跟打齊一樣。
我是真的很緊張,也不知道剛才哪裡來的勇氣,就那麼大剌剌的跟人約見面。
可是我實在是太想知道了。
陸暻年的過去,陸暻年的一切,如果剛開始的時候,陸暻年很坦白的告訴了我,也許我就不會有這樣的急切。
但是怪只怪陸暻年什麼都不說。
他不說我只能去其他的地方找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