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佳芸就算是醒過來,又能怎麼樣,難道要她一個重傷甦醒的人,照顧別人。
無疑她只會成為我們終生的負擔。
我媽這一次故意在記者面前留了話引子,本意就是要逼出我來,問我要錢。之所以能有如此動作,當然 是因為她對未來其實已經有了很多的不確定性,如果她真的安全感滿滿,不會這麼在意手中的錢。
只是她這麼多年習慣了,對我打壓還有剝削,從來沒有想過,我還有跟她和平相處的一天,所以,她就有了現在的打算。
但是我卻不能放任她如此。
說個難聽話,她是我媽,將來如果真的流落街頭,要找的人,還是我,無論如何,我不可能真的看著她沒人管,所以我想告訴她,其實除了對抗還有為敵,其實我們還有另外的相處可能。
誰知我這樣的話才說出口不久,我媽就在那邊號啕大哭了起來,句句不離她的命怎麼這麼苦等等等等之類的言語。
我聽著,心裡說不出的失望。
我的媽媽從來不會站在我的角度考慮,當然,更不會站在跟我友善的角度去考慮。
先禮後兵,既然禮用不了,那麼我就只能用兵了,我冷冷的說:“你也知道我現在跟著陸暻年,如果你聽話,我當然不會動你,畢竟你是我媽,但是如果你敢在媒體面前造謠,胡說八道,我想顧佳芸的下場你也是看到了的,如果你想永遠的閉嘴,我也不介意這樣做。”
“顧夏!你怎麼這麼狠毒。”我媽哭罵著。
我漠然的回答她,“跟你學的。”
最後不忘警告,“你要是不信邪自管試試,反正我爸爸經常託夢給我說他想你了,我不介意送你下去陪他。”
這話說完,我媽是連哭都止住了的。
我知道她害怕這個,掛了電話,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,嚇唬了我媽,至少在我媽這個層面上,就杜絕了我媽被人利用,詆譭陸暻年一些難聽的話。
我能做的不多,但是我想盡力為陸暻年多做一些。
拿著電話,我苦苦思索還能做些什麼事情。
就在這個時候,病房的門被推開,陸暻年居然來了。
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他,要知道外面駐紮著那麼多的記者,長槍短炮的只為能捕捉到他,這種時候,他居然還敢大大方方的來。
這也太大膽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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