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怎麼不著急?”
袁圓怪異的看著我,“我有什麼可著急的?”
“你不怕你小媽跟陸駒他媽聯手對付陸暻年啊。”
袁圓哈哈笑,“你以為陸暻年會在乎兩個女人,嘿嘿,顧夏,我說你也太小心了,這種事情,哪裡都有,看著玩兒不就得了。”
她說的輕鬆非常。餘鳥團劃。
使得我也有些在心裡嘀咕,是不是我小題大作了,在陸暻年看來,這些事情可能什麼都不是。想想也對,他那樣的一個男人,怎麼可能被兩個女人扳住了腿腳。
袁家四夫人就是再怎麼厲害,那也不過是面對我們這些根本沒辦法反抗她的人,但是面對陸暻年,顯然她還不夠段數。
這麼一想,我心裡就安心了很多。
但是接下來的幾天,陸暻年明顯比之前要忙很多,我們現在是住在一起的,他晚歸或者不歸的狀況,我第一時間都能知道。
每每看到他疲憊的回來,我到嘴邊的話就又問不出了。
真想問問是不是陸駒的母親給他帶來了這麼大的衝擊,讓他忙的就差連軸轉了。
今晚他又有應酬。
陸暻年的應酬一貫是很少的,到了他現在這個位置,飯局這一類的事情都會少下來,除非真的是邱逸遠那樣的級別,否則一些小人物,是不會來請他的。
最近這種應酬的次數,卻突然多了起來。
我不相信是因為大人物扎堆來了,唯一的解釋就是,陸暻年有事情在求人。
心裡焦躁的很,但是他回來的時候已經喝了不少酒,我實在沒辦法跟他好好說話。
陸暻年上床抱住了我,他頭髮還是溼的,剛剛洗澡出來,頭髮都沒有擦乾。我自然是不能放心讓他這樣睡的,睡一夜起來,必然是會頭疼的。
我起來準備拿毛巾來給他擦,他卻抱住我不讓我動。
喝醉了的男人是沒辦法講理的,我勸著他,“放開我一下下好不好?我去拿毛巾來,你的頭髮還溼著,這麼睡對身體不好。”
他的手臂鬆開了些。
我爬起來去拿毛巾還有吹風機。
他是那種利落的短髮,平時基本上是不用吹風機的,沒辦法頭髮太短,吹風機要是距離頭髮近了,就會灼傷他的頭皮。
我先拿吹風機把毛巾吹熱了,然後在給他擦頭髮。
毛巾如果是沒有溫度的,或者是冰涼的,擦在人頭上也是不舒服的。擦的差不多了,我才發現,他的頭已經完全埋在我的雙腿間。
伸手給他輕輕的揉著,怕他明天真的頭疼。
靜誼的深夜裡,我們就這麼默然相守,他均勻的呼吸聲令我安心。突然的,我就有種我們是老夫老妻的感覺,那種無需溝通就明白彼此愛意的感覺,真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