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羅賓笑了,青蔥玉指把玩著精緻的玉杯,幽然而略微冷酷道:“有些人放在心裡就好,何必拿出來說呢,況且也不是對什麼人都能說得”
她當然知道娑羅傾思已經認出左唯的真正身份,是以自己的身份對方也是知道的,也知道左唯跟她是似友非又的半合作狀態,但是這不代表她不會反擊。
這天地間能讓她夜羅賓怕的人還真沒有,也就對左唯稍微無力了些。
娑羅傾思沒有什麼反應,只是側頭看向走廊外的碧波涼亭竹林“她的心裡未必只裝得下一個”。
因為不愛,所以都是一樣的,哪怕是放在心裡,也不是正確的名為愛的位置。
“那不重要,我就是我,獨一無二的一個”夜羅賓閒閒回道,話說披著左唯的人皮,展露出來的卻是夜羅賓的本性。
冷酷,涼薄,危險,甚至有些殘酷。
娑羅傾思略微皺眉,“以你這樣的資本,何須成為別人的附庸”
高傲如她,從未想過自己將來會為了一個人而卑微,會成為一個人身邊無數個人中的之一。
從未想過愛人,何況是成為別人所愛之一,何況對方還不一定愛!
若是換做他人,她必定是無所謂的,因為沒有放在眼裡,她素來如此,只是這人卻不一樣,她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危險感,亦或是勢均力敵般的興奮感。
這種感覺到左唯身上也有過,只是左唯給她的感覺更強烈而已,後來卻是慢慢淡化了。
夜羅賓會如此,她不覺得奇怪,只是有些難以接受。
夜羅賓看出來了,這個女人太高傲了,高傲到不會永遠不會屈服。
“你覺得是附庸?你在意這個?”
“難道你不在意?”娑羅傾思眼眸幽深,挺直背脊,像是一個屹立不倒得神祗,繁華得美景都在她眼裡如同塵埃。
她太篤定了,讓夜羅賓覺得不爽。
然而夜羅賓卻是笑了。
“我只跟著我自己的心走,何必想太多倒是你若是你在意,便是因為什麼?”
只跟著心走?多麼瀟灑的人。
“看來我們並不一樣”娑羅傾思刻意忽略對方後面一句話。
頓了下,她繼續道:“你不會不知道君御痕吧”,神情銳利,似乎在逼迫對方一般。
你也不在乎?你的情敵可是界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