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頓時一愣,他們不是和胡桓語還有凌業雲去城西擊殺莫邪嗎?
怎麼他們現在回來了?
難道已經成功擊殺莫邪了?
我繼續想問那西門宇的時候,發現他已經垂下腦袋開始睡了。
我也只好將好奇吞進了肚子裡,胡思亂想著。
……
房間裡忽然又沉寂了下來,過了大概半個小時,我感覺到口乾舌燥起來,而且肚子發出了咕咕響,空間裡又沒有東西吃,全是藥物。
這時候空小白開啟門回來了,身後帶著兩名手下走進來,擦了擦油膩的嘴巴看著我,喲了一聲,“沒想到你還醒著啊,我還以為你暈過去了,我正打算用鹽水潑你呢。”
空小白賤笑了起來,身後那兩個一胖一瘦的部下也跟風笑了起來。
“胖子瘦子,你們去把那個西門宇弄醒,然後給我狠狠地弄他,老是在我們面前裝逼,忍他很久了。”
那胖子和瘦子馬上點頭,旋即問我怎麼辦。
空小白嘴角上翹,壞笑道:“這個由我來,記住千萬別碰到了他們背後的線,不然我們會死的。”
“哦哦。”胖子和瘦子緊張地點了點頭,旋即各自拿了一把小刀和夾子走到了西門宇的面前,夾子直接把他的手指給放了進去,旋即兩人同時一拉。
“啊!!我醒了醒了,輕點輕點。”西門宇驟然睜開眼睛慘叫,把胖子和瘦子給嚇了一跳。
在我專心致志看著西門宇的慘狀時,鞭子突兀抽了一下在我身上,啪的一聲,傷口馬上又再度發炎疼痛了起來,我咬緊牙關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。
但是那空小白越發來勁,手中的鞭子抽打力度也越來越重,到後面我根本忍受不了直接就慘叫了起來。地下室裡頓時充滿了我和西門宇的慘叫聲,還有那空小白幾人的笑聲。
我不知道我在地下室裡待了多久,感覺好像過了一年似得,他不給我東西吃,每次就給我喝一口水,怕我脫水休克沒辦法繼續慘叫。
他也變換著不一樣的手法來折磨我,西門宇已經被折磨到沒有辦法說話了,他們用鉗子把我們的腳趾甲,又用針不停地刺我們的手指,俗話說十指連心,所以非常難以忍耐。
我身體上的傷勢已經漸漸開始發炎化膿了,看起來非常的噁心,有的還沒有結疤就再次被空小白給再次弄傷了。
漸漸的,我習慣了這地下室的黑暗,他每次進來都是興致沖沖的繼續折磨我,但是我沒有力氣回應他的折磨,他也漸漸膩了,所以用一些非常變態的手法來折磨我,太少兒不宜了所以沒辦法說給你們聽。
而西門宇比我更嚴重,他後面被爆了,而且手指甲也被活生生給拔了下來,臉色極為的蒼白,嘴唇也裂開了,彷彿在下一刻隨時可能都會死。
感覺日復一日,不知道在地下室待了多久。
這次空小白嘴裡叼著牙籤滿臉壞笑地走進來,並沒有像之前那樣一進來就開始折磨我,而是拿過一張小凳子坐在我面前,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,胖子和瘦子也站在門口。
我感覺我腦袋極為的沉重,根本沒辦法抬起來,只能將眼珠子往上看著他,無力道:“看你麻痺啊,沒見過老子這麼帥的啊?”
“嘿嘿,不得不說你很帥。”空小白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,我的心咯噔一下,馬上就感覺有點不太好。
空小白冷笑道:“所以你才會有個身材那麼火爆的媳婦。”
我一聽,感覺渾身驟然一顫,直接使盡吃奶的力氣開始掙扎著,朝他怒吼:“你他嗎想對路薇幹什麼!”
空小白並沒有生氣,扔開凳子朝我走來,“不是想對她做了什麼,而是對她做了什麼。”他滿臉壞笑地走到我面前,然後把嘴巴湊到了我耳朵旁邊說。
“你的妞不錯,很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