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飛機頭和板寸頭的聊天再次被我打斷,飛機頭直接一腳踹到了我,我馬上就往後倒去,只見他很囂張地用手指戳著我的頭說,你特麼給你臉不要是不是。
將軍直接發出了低吼,只見板寸頭兩眼精光,喲了一聲,說今晚可以開葷吃狗肉了,說著就想朝將軍撲去。
將軍馬上就猛地撲了出去,狠狠的咬了一口在板寸頭的腳踝,後者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,飛機頭大驚,一腳就踹飛了將軍。
將軍馬上飛出了幾米遠,倒在地上嗚嗚了兩聲。
“草泥馬的畜生,竟然敢咬我。”
那板寸頭凶神惡煞地從背後掏出了一把砍刀就往將軍走去,我直接大怒,體內的五千點戰力驟然爆發,一股狂風嗖嗖地將板寸頭給颳倒了。
但是身體的傷勢馬上就開始發出了劇烈的疼痛,我馬上就忍不住停下了攻擊,根本沒辦法使用戰力攻擊。
“夠了。”
一道極為冰冷的聲音頓時響起,只見面無表情的陳柏霖站在門口,低著頭蔑視的看著我。
那飛機頭和板寸頭本來還想反擊,見到陳柏霖後馬上站在原地恭恭敬敬地,冷汗不斷冒下。
我馬上大喜,讓陳柏霖幫我胡桓語出來,但是陳柏霖不但一動不動,而且直接抬腳狠狠的踩在了我胸膛上。
我不禁吃痛,又沒辦法朝他施放重力,如果給他施放重力的話,他的腳還踩在我身上,那不就是加重他腳的力度了。
“你…幹嘛……”我感覺他腳上的力度越來越大,我呼吸也越來越難受,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對我這樣。
他古怪地笑了笑,並沒有說話。
瑪德,這貨逼人太甚了。
我此時看著那陳柏霖,胸膛的怒火不禁旺盛起來,顧不上身體傷勢了,直接戰力全開,紫色焰火直接朝四周擴散,陳柏霖微微皺眉,直接就被我震開了。
那飛機頭和板寸頭措不及防,直接被紫色焰火給震到了幾米遠,將軍似乎也感覺到我的怒火,低語了兩聲,緩緩的爬起來,東倒西歪地走到我旁邊蹲著,看著就讓我很心疼。
陳柏霖被我震到了酒吧門口,神色不動,但是右手已經漸漸攀上了左腰間掛著的唐刀,然後想漸漸的拔出來。
“柏霖,外面這麼這麼吵啊。”
這時,酒吧裡面傳來了一道很渾厚的男聲,陳柏霖馬上就鬆開了唐刀,神色竟然有些古怪起來。
一個很強壯的中年人從裡面走了出來,短髮猶如利劍般豎起,一雙極為有神的眼睛在注視著我,正是少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