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濤瑾決定在明天早上出發臨海城,我空間裡還有幾輛小綿羊電車,但是路程比較遠,需要開兩天時間才能到達。
濤瑾說電車充電包在他身上,他有辦法。
我也只好暫且相信他,並且讓他千萬不要說出去,他點了點頭,吃飽喝足後就走了,說回去準備一下,不打算去聚會了。
濤瑾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,外面大院已經傳來了一陣陣喧鬧聲,我走到臥室窗戶看著外面燈火璀璨的大院,一想到自己快要離開了這裡還真有點捨不得。
我微微嘆了一口氣,沒發現老黃已經來到了我身後,拍了拍我的肩膀說:“老邱,下面已經開始了,不下去嗎?”
我連忙一笑,說等等就下去了。
老黃似乎看出了我有心事,拿出軟中華遞給我一根,我接過後給我點燃,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。
我左手撓了撓鼻子,有些心虛道:“能有什麼事啊,就是感覺現在很好,有些感嘆了而已。”
我低著頭,餘光時不時瞄著老黃,手上的煙也很快速地被我幾口連抽,差不多完了。
老黃靠在衣櫃那裡,朝我笑道:“老邱,我和你是從小長大的,你從小一說謊就喜歡撓鼻子,你是騙不了我,說吧什麼事。”
我心裡柔軟微微一顫,連忙掐滅了手中的菸頭,上前摟著他的肩膀重重地拍了兩下,說:“真沒事,走吧。”
老黃也沒再逼問我,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旋即被我摟著下樓了。
大院周圍被燈泡給照得通亮,二十張木桌擺在大院裡,地方不夠就擺出了院外,數不勝數的酒堆放在旁邊,女人們則在臨時廚房裡忙上忙下的,孩子們也各自圍成幾桌玩鬧著,上百名弟兄們也各自坐好在位置上,一杯杯金黃啤酒已經盛滿放在桌上沒動。
我從樓上走了下來,出到大院,上百名弟兄們齊刷刷地站起來大吼著狼哥,我微笑著朝他們招手,示意他們坐下。
老黃將我帶上了臺,臺上有單獨的桌子,是任雙箭,卞泰,伯啟,娘娘腔,胖子還有煎餅,還有辛琛和張馨淼,他們此時已經圍坐在旁邊等著我入座。
“別客氣了,你們各自開動啊。”我和老黃入座後,看見臺下的弟兄們依然沒動,朝他們大喊一聲。
他們依舊沒動,這時一個兩鬢泛白的男人站起來,正是那工廠的廠長肖然,他端著一杯酒起來,大聲地說:“要不是我們狼哥在工廠裡救了我們,我們早就成為屍口下的白骨,所以我為咱們狼族寫了一首詩,大傢伙想不想聽!”
弟兄們不約而同地大喊,“想!”
而我也興致勃勃地看著那肖然,心想著他會寫出什麼詩,難道是讚美我的?
“欲血鬼城路,群狼嘯屍潮,真情誰與共,生死一狼族!”
肖然氣勢昂昂地大吼出這四句話,全場寂靜了一下瞬間爆發了極為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連綿起伏,我也忍不住鼓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