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恆突然感到,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。
王野都能做到的事情。
他卻是不管怎麼去演算,都不知道如何,才能做到王野那一點。
那豈不是就代表著,他這個當王野師父的,在某一程度上,還不如王野?
……
房間中。
女侍衛看著王野折磨鬼斧的樣子,有些擔憂的看著白媚兒,在發現白媚兒臉上,依舊是一如既往的表情,根本無法從白媚兒臉上的表情,看出來什麼時,女侍衛的心裡,明顯有些擔憂。
白媚兒看向女侍衛,笑著朝女侍衛詢問道:
“你是擔憂,弈如此折磨鬼斧,我心裡會不舒服?”
“對。”
想法被白媚兒看出來,女侍衛自然不再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,而是直接開口應了一聲。
“你放心吧。”
白媚兒朝女侍衛笑了笑:“王野這般表現,只會令我對王野更加欣賞。”
“如果王野對其他人這麼做,我可能還會有些不滿,但這個鬼斧,你也知道,鬼斧之前做過什麼事情。”
“你感覺,是王野的做法過分,還是鬼斧之前的做法過分?”
“鬼斧!”
女侍衛語氣篤定的回答。
“對啊。”
白媚兒臉上帶著笑意:“王野也正是因為看到了這一點,所以他在對待鬼斧的時候,才會這麼做。”
“你看,王野在對待前幾個敵人的時候,這麼做了嗎?”
“也沒有。”
“那就是了。”
白媚兒笑著,目光定格到王野身上,對王野的那種欣賞之意,甚至能從白媚兒的眼角處溢位來:“其他人,怎麼對他,他就怎麼對別人。”
“該狠的時候狠,該懷柔的時候懷柔。”
“這種人,才是真正能成大事的人。”
“好了,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,等到弈那邊獲勝之後,你喊他一下,讓他跟他的那一名師父,來到我辦公室裡面,見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