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個,者華跟雲裳都來了精神。
雲裳本來看懂者華第一時間就想問,但是想到宋嬤嬤的教導,硬是生生的壓制住了對家人的思念。
“從哪說起呢,對了,雲裳,你知道你孃親跟栓子叔成婚了嘛?”
“啊?”
“也沒有大操大辦,就是請關係好的村民一起吃了頓飯,拜了堂,還是我給寫的合婚庚帖呢。”
雲裳眼中盡是複雜的表情,過了好久才緩緩問出,“我孃親她高興嗎?”
“高興,水心嬸子成婚之後彷彿一夜就年輕了五六歲,現在有了栓子叔的幫忙,嬸子也不用每日去地裡幹活了。”
者華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熱鬧的場景,葉知語聽著不自覺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容。
“也不見通知一聲,再怎麼樣,我應該送一份賀禮過去。”
葉知語有些遺憾的說。
“小姐,嬸子特意讓我別告訴您,她說小姐貴人事多,這種小事也不必叨擾,況且二婚不值得大張旗鼓。”
雲裳倒是沒有什麼遺憾的,大晟的社會風氣是這樣的,女子改嫁,原先的子女是不能參加的。
“還有云歡,已經認識許多字了,不過女子學堂跟普通書院太一樣,教的大多是三綱五常,女訓之類的,聽說過完明年就沒有課程了。”
沒有辦法,這個時代,女子還是弱勢群體,最大的任務就是相夫教子。
即使像若安身份尊貴,在驪山女子書院讀了三年書,說放也就放了,華夏經過了多少年的努力,才給婦女爭取到了平等的權力。
現在來說,還是任重而道遠。
聽著者華的彙報,葉知語最關心的還是糧食是否安排妥當。
“趙縣令收購的糧食,是否都固定的放在糧倉裡?”
他想了想,“具體我也不知道,不過縣衙專屬糧倉每日都排著長隊送糧食,我進京城的時候,葉家村已經全部入庫。”
“路過長寧縣的時候,也看到了小林哥監管,想來沒什麼事。”
不是葉知語想得多,而是這批糧食事關重大,不僅僅是自己拿出所有的錢那麼簡單,還關係著大晟的生死存亡。
想到這裡,忽然意識道今天還有事情要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