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蘭看出來這人是柳世海,有些愣住了,葉知語戳了戳她,用眼神示意快一點。
說實話,她是害怕的,但是也立馬想到了,小姐向來聰慧,恐怕是特意為自己出氣,想到這裡,手中的動作更加快勒。
套麻袋繫繩子,一氣呵成,也得虧這這一年在瑞豐閣的做事,一百斤的白糖她扛起來就能走,套一個人更不在話下。
忙完了之後,小姐不知道從哪裡摸到了兩根棍子,一人一根,春蘭還沒反應過來,葉知語的棍子已經招呼到了麻袋上。
幽暗的燈光裡,春蘭看到小姐鼓勵的眼神,手中的棍子握的更緊了。
不管了,早就該打死這個畜生。
一下。
兩下。
三下。
葉知語沒什麼力氣,但是春蘭不一樣啊,她做慣了重活,下手起來不比男子差。
直到柳世海完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,葉知語才攔住了她,用口型說,“不要打死了,我會幫你報仇,用自己的方式。”
然後丟掉棍子,從空間裡面掏出一針甲地孕酮,這是一種孕激素,上輩子某些國家對待特殊犯人的一種化學閹割。
柳世海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,那就直接廢掉那個東西吧,怪噁心的,也是為了保護其他地位低下的女子。
一針下去,不說永久去勢吧,最起碼好幾年硬不起來。
銀針控制穴位半個時辰就會失效,打完針,葉知語拉著春蘭一路狂奔離開了案發場地,跑了好一會兒,終於到了人多的地方,她們也氣喘吁吁。
攔住找了個馬車,兩人就直接回瑞豐閣。
“小姐,我打了柳大公子,不會連累你吧?”
春蘭在馬車上小心翼翼的開口。
“連累什麼連累,今晚我們一直在瑞豐閣,沒有出去啊。”
葉知語滿不在乎的說,“你只要記著這句話就好,再說,打的時候,我注意著呢,不會出人命,頂多幾天不能下床。”
她心裡深知,沒有律法可以證明柳世海有罪,所以只能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,這個時代丫鬟的命如草芥,就算是柳夫人插手,也頂多回斥責幾聲不像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