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單純就為說這兩句才加她好友，還是去忙了，亦或者是欲擒故縱的聊天手段。
總之，直到車到站，寧黛也沒想出來答案。
對於寧黛的追問，直到坐上回家的車，一車都是自己人以後，白玲才給出回答。
白玲摘了墨鏡口罩，直視著寧黛說：“我說不可能，是因為我知道他是個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。”
寧黛：“……”
秦令宜和許晶不知道兩人之前說了什麼，自然也聽不懂白玲的回答，只能臉帶懵逼的安靜當旁聽。
“而且吧……”白玲口風一轉，連帶著視線也照著寧黛的一張臉遊走一圈：“比起他聊騷你，我更想說，請你放過小朋友。他比你，小三歲呢。”
“……”寧黛腦中蹦出了一句話，她抓著那句話，直接說出來：“女大三，抱金磚。”
白玲狠狠地翻了個白眼，於是話又翻回了之前：“能走到今天這一步，你以為他不清楚他要的是什麼？”
寧黛微微挑動了下眉，笑道：“白姐姐，我洗耳恭聽哦。”
談及展望，不可避免的還是得先提到潘旭然。
其實也不能賴外界一直將兩人做對比，其實說起來，展望的出道還真與潘旭然有那麼點兒關係。
當初，潘旭然參加偶像選拔節目，經過層層選拔最終得以成團出道，那檔節目可是當年的大熱，大街小巷都在放，各個學員也成了學校、公司各個年齡層的閒聊話題，女友粉姐姐粉阿姨粉麻麻粉一大堆，關注度極高。
有了潘旭然參加的那回節目的效應餘熱，第二年的同型別節目計劃一出來，並面向外界選拔學員時，便吸引了一大票逐夢的年輕人，這幫年輕人裡，就有一個展望。
說起展望參加比賽這檔事，白玲語帶好笑：“那時候，家裡根本沒人知道他去交報名表。而且你要知道，他那年高三啊！為了最後幾期的流量，節目是開春三月一直錄到暑期的，這其中就佔著高考的時間。要不是這小子在進節目前搞到了保送資格，估計他爹媽都能把他腿打折了！他也不可能出現在節目裡。”
想象著那副畫面，前座的許晶憋不住樂出了聲。
而且有一點白玲沒有說，但許晶清楚，展望是以個人學員身份進入的節目組。
大多數學員都背靠著經紀公司，參選節目前已經是練習生身份，舞蹈唱歌都經過系統培訓，就只有展望一個人，什麼都是從頭學起的，也沒人在背後幫襯。
許晶更清楚記得看節目第一期，導師要求他表演加試節目時，他直接比照著前面幾位選手現學現改的動作，一整套動作一出來，雖達不到百分百復刻，但臺下的導師們卻都眼露了驚訝。
隨即有導師問及他的這個節目是即興展示，還是與幾位選手商量過的彩蛋表演，結果這位也是十分耿直，直接告訴導師，他練舞只有兩月，還是為了透過選拔正式上節目才練的，所以除了正式表演的那個舞之外，他根本沒準備加試節目。
這話一出，全場轟動。
節目播出時，觀眾們也轟動，不過也有相當一部分觀眾不太信他的說辭。
第一期節目後，他的話題度頗高，只不過他背後沒有經紀公司幫他操作，所以他的這個爭議，還是在接下來的幾期節目中才得到證實。這真是一個進節目組前什麼都沒學過，進了節目組一樣樣學起來的寶藏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