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歡歡見李凌態度端正了些,心裡冷哼:“還敢跟我玩這招,真是不自量力。
她重新將檔案拿起來,重複剛才的問題。
“我叫李凌,木子李,壯志凌雲的凌,今天二十三歲,目前是燕京大學醫學系的一名大一新生,我是個孤兒,從小被一個老爺爺收養,現在老爺爺也去世了,只剩下我一個人。我沒什麼愛好,如果硬要說一個的人,我愛好女,尤其是像姐姐你這樣的漂亮女生。”李凌滔滔不絕地道。
應歡歡聽得非常仔細,可她聽到最後才意識到自己被調戲了,白皙的臉頰上頓時飛上一抹羞憤的潮紅。
“李凌!!你給我注意一點!!我現在是在審訊你,不是跟你開玩笑!昨天晚上,你在哪裡,幹什麼?”
李凌見應歡歡突然發飆,心裡一陣竊笑,怎麼這麼好看的女人經不起開玩笑啊,這豈不是會少很多樂趣。
“昨晚啊,我想一想……我昨晚先去吃了個飯,然後……洗了個澡,然後……”
“停!裝糊塗是吧,那我再說清楚一點,昨天晚上你從奧斯卡酒吧出來之後,去了哪裡?”應歡歡直接切入主題問道。
“我出去轉悠了一圈,透了透氣。”
“只是透氣這麼簡單嗎?那這個人你認不認識?”應歡歡掏出一張周強的照片給李凌認。
“咦,這人長得也太特麼醜了吧,不過醜的讓人印象深刻,我記得他。昨天晚上他在奧斯卡酒吧裡想調戲我的妹妹,我出面阻止了他,然後他就帶著自己的一大幫子兄弟走了。”
應歡歡似乎聽到了一條非常重要的訊息,連忙飛快地在紙上記了下來,轉接著抬頭問道:“根據街道攝像頭拍到的影像,你出奧斯卡酒吧之後,一直尾隨在受害者周濤等人的身後,受害者被重傷的之前曾經走進了一個巷道,而你也緊跟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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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進去,這你怎麼解釋?”
“他欺負了我的妹妹,一聲道歉都沒有說就走了,我當然得跟上去討個說法。”
“所以你跟蹤受害者進了那個巷道,然後對受害者出手,造成了受害者的傷勢。”應歡歡趁熱打鐵問道。
但回應他的是一陣沉默。
李凌很清楚,這審訊室裡四面八方都是攝像頭,只要他一開口承認,馬上就可以被定罪。他很清楚昨天自己對周濤做了什麼,右手臂完全粉碎性骨折,這種傷勢,少說也得判個七八年的刑,而且法不容情,一旦成立,就算是皇甫雄老爺子來也很難更改。
所以,他選擇沉默。
“怎麼不說話了?被我說中了?”應歡歡有些心急了,眼看著就要大功告成,怎麼突然就不做聲了。
“不,你說錯了,我的確進了那個巷道,不過我只是進去上廁所,並沒有對周濤做什麼。”李凌矢口否認道。
他剛才開啟心輪勘測了應歡歡的意識,他了解到,警方目前根本就沒有掌握真正能夠給他定罪的證據,因為公共廁所所在的巷道因為地形複雜且破舊,並沒有安裝攝像頭,所以應歡歡只是想詐一詐他。
“我勸你還是自己承認,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定你的罪,現在只是想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,如果你開口承認,我可以向上面幫你申請減輕懲罰。機會只有一次,你自己好好把握。”應歡歡聲音冰冷地道。
應歡歡自以為自己心理學已經掌握的爐火純青,但她萬萬沒想到坐在自己對面的是一位懂得讀心術的高手,無論自己想什麼都被洞察得一清二楚。
“我什麼都沒做,你要我怎麼承認?”李凌一副無辜的樣子回應道。
“你果真要這樣?我說過,機會只有一次!”應歡歡這次加強了語調,試圖在精神上給李凌施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