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色保時捷往龍鼎灣駛去,越遠離市區人越少。
早已疲憊不堪的柳芷晴竟然睡著了,身子還側向楚河這邊,並著的雙腿也往這邊傾斜。
楚河能看到她那被安全帶勒著的飽滿,不過這會兒楚河沒啥邪念,反倒是心疼自家富婆。
到了別墅,楚河熄火,輕輕抱著柳芷晴進屋。
蘇慕煙立刻跑了出來:“哥,姐姐回來啦?”
“噓,你姐姐累壞了,去打點水來。”楚河叮囑,抱著柳芷晴上樓,將她放在了她的房間裡。
蘇慕煙端著一盆熱水上來,抓著毛巾道:“哥,讓開,我來給姐姐擦身子。”
這個懶蟲可算是勤快了一回。
楚河嗯了一聲,轉身便走。
蘇慕煙嘎嘎一笑:“哥你也太正直了吧?不想看姐姐的身體嗎?”
蘇慕煙蹲在床邊,跟痴漢一樣撫摸柳芷晴的大腿,然後拎著柳芷晴的腳趾擺弄:“哥,軟軟的,暖暖的,來跤啊。”
你可真是個哈皮。
楚河瞪了她一眼,關上了門。
時間已經不早了,楚河也困了,他洗個澡就睡,精緻男人從不熬夜。
這一覺睡到翌日天明,海邊的秋風在拍打窗戶,略急。
楚河推開窗看了看,看到海邊有道高挑的身影,不是柳芷晴是誰?
她依然習慣早起,穿著睡衣在海邊散步,時不時撩一下頭髮,酷酷的。
楚河輕笑,取來海螺對著大海吹了起來,吹的是柳芷晴的原創曲《海之詩》。
柳芷晴轉身看過來,隔著百米距離莞爾一笑,然後對楚河勾了勾手指。
楚河作為正直的男人,如何不被勾引?
他利索地跑了過去,張開懷抱:“晴醬,早安。”
柳芷晴退了兩步:“適可而止啊,別忘了我們還有家規的,小白臉禁止觸碰富婆。”
“有嗎?我不記得啊。”楚河非要抱,抱著還要轉兩圈。
柳芷晴錘了他好幾下:“可以了吧,你個變態!”
“我還有更變態的,昨晚你睡著了,猜猜我對你幹了什麼?”楚河壞笑。
柳芷晴哼了一聲:“我不猜,越猜你越興奮,男人啊。”
她搖了搖頭,將散亂的頭髮往後一束,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