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芷晴跟她握了一下手，坐在了對面。
座位只有四個，楚河只能坐在旁邊的座位，顯得跟個外人似的。
朱小麥見狀連忙讓出位置：“楚先生，請……請坐這裡。”
她說話竟然都有一絲不利索了，臉蛋還是紅紅的，跟中暑了一樣。
幾人都疑惑看朱小麥。張婧想發飆，心裡頭跳腳罵娘。
這個朱小麥是她一手提拔上來的，做事機靈，動作也快，而且很少出錯，更不會害羞。
但現在怎麼回事？說話都不利索了！木芷晴有那麼大魅力嗎！
“我……我去一下廁所。”朱小麥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，垂著頭跑了。
楚河摸不著頭腦，順勢坐下。
張婧也跟他握手：“楚先生，幸會幸會。”
“張小姐，你跟木芷晴談吧，我並不想當歌手。”楚河快人快語，客套話也不說。
張婧一驚：“楚先生，你現在的流量可是爆炸了，只要包裝一下，名氣不輸小鮮肉的，金錢名聲應有盡有！”
張婧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簽下楚河，雖然木芷晴也很重要，可比不上楚河。
結果楚河竟然開口就說不簽約，太出人意料了。
“張小姐，我哥哥就是個二愣子，他當不了歌手的，你看看我姐姐咋樣吧。”蘇慕煙也快人快語。
張婧收起低落的心思，將重心轉移到柳芷晴身上。
她近距離打量柳芷晴，再次讚歎：“木芷晴小姐當真是完美，你的個人風格實在太強烈了，讓人印象深刻。而且顏值這麼高，身材也無可挑剔，只要你跟我去杭洲培訓，我司願意以最大的資源包裝你，”
張婧不愧是老江湖，立刻整理好了心情，對柳芷晴熱情無比。
柳芷晴卻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，她沉吟道：“我太不方便去杭洲，不知道我能否借用貴公司的收歌渠道，我希望只是網路簽約，請貴公司為我收歌作曲。作為報答，我可以投資貴公司。”
“啊？”張婧驚呆了，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什麼鬼！
先是被楚河直截了當地拒絕當歌手，然後又被木芷晴當成“苦力”？
這一家人是不是有病病？
你們家是有幾百個億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