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對於男人來說,女人是很敏感的,她們的心思細膩,情感豐富,經常會因為一些看似瑣碎的小事而感動。和精神一樣,她們的身體也比男人敏感。有些女人身上的一些地方,是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碰的。
歐陽菲菲的腳心就是一個不能碰的地方,她從小就發現,一旦自己被撓腳心,那立刻就會有劇烈的麻癢感鑽到心裡,她會因此而面紅耳赤,呼吸急促,四肢發軟。對此,她十分鬱悶,腳心就如同金鐘罩的罩門一樣成了她的弱點。
為了彌補這個弱點,她經常練習腳上的硬功夫,甚至包括赤腳踢香蕉樹杆這種很殘忍的練習。她想讓自己美麗的玉足覆蓋上一層老繭,遮擋住那敏感的腳心。但是她的雙腳就如同老天賜予禮物一樣,不僅漂亮,而且自愈能力非常強。每當她練出了厚繭,用不了三天就會脫落,腳上的面板又會變得細膩如初。練了掉,掉了練,如此迴圈,歐陽菲菲鬱悶的發現隨著迴圈次數的增加,她腳上的面板反而更敏感了。她只能無奈的停止了這種徒勞的練習,好在這個弱點很隱秘,而且也沒有人能去撓她的腳心,時間長了,她自己都有些忘記了這個弱點。
但是陸飛無意的動作卻擊中了歐陽菲菲的弱點,更要命的是,她此時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,那劇烈的麻癢感在她體內流竄了好久方才散去,這讓歐陽菲菲叫苦不迭,額頭上甚至滲出來汗水。
陸飛也察覺到了歐陽菲菲的異狀,他暗自一笑,這個冷妞居然這麼怕癢……真有意思,只是她這反應也太劇烈了點吧……
陸飛……我要殺了你!麻癢過後,歐陽菲菲對陸飛恨的咬牙切齒了。不過她沒法動彈,只能把殺氣憋在心裡。
“別這麼大氣,放鬆……”陸飛注意到了歐陽菲菲要噴出火來的眼神,無奈道,“我也是不小心,放心,我會給你保密的。”
他邊說邊把歐陽菲菲的雙臂放平,人成了一個十字。隨後,陸飛深深吸了口氣,然後雙手閃電般的沿著歐陽菲菲身體正面的任脈一路向下點去,從額頭一直向下點邊全身。隨後陸飛在她腰間輕輕一拍,歐陽菲菲翻了一百八十度趴在床上,陸飛又從她的尾椎一路向上點去,一直點到頭頂百會穴。
就這樣,陸飛連續不停的點了十幾分鍾。歐陽菲菲根本看不清陸飛的動作,她只能看到陸飛雙手帶出的殘影。隨著陸飛不斷的點選,歐陽菲菲覺得體內那受傷鬱結的經脈很快復原,原來有些遲滯的內息也豁然貫通。感受著體內傳來的陣陣舒適感,歐陽菲菲覺得眼皮發沉,最後沉沉睡去。
“呼……”陸飛終於停住了動作,他輕呼了一口氣,隨即點上煙,貪婪的吸了幾大口,看著睡著安穩的歐陽菲菲,嘀咕道:“睡吧……睡到明天早上,別耽誤我和傻妞相會的時間。”
隨手拿了條薄被蓋在歐陽菲菲身上,陸飛隨即拿了本數學書離開了風雅山莊。他不擔心歐陽菲菲一個人有什麼危險,以歐陽菲菲的警覺程度,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醒來的。陸飛只是有點擔心她走的時候不把門反鎖上。
在臨海電視臺附近的咖啡廳看了幾小時中學數學後,陸飛終於接到了程憶秋的電話,對程憶秋很瞭解的他一聽對面的呼吸聲就知道她過關了:“憶秋,你在哪,我去找你。”
“陸飛,我在停車場。”程憶秋說道。
“我馬上到。”陸飛隨即掛了電話。
程憶秋穿著一件米黃色的厚風衣站在停車場入口處,此時已經進入了冬季,晚上室外的氣溫比較低,程憶秋雖然穿著大衣,但是從下面只穿著絲襪的小腿就能看出她的衣服很單薄。為了節省時間,比賽結束後她都沒有換衣服就跑了出來,只為了能和陸飛多呆一會兒。
程憶秋雙手抱胸正在向遠方看,忽然感到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了自己,那熟悉感覺說明抱住她的人正是陸飛。
“陸飛,你來了。”程憶秋低聲道,她轉身抱著陸飛的腰,開心道:“我又過關了!”
“你肯定沒問題的,怎麼穿的這麼少?”陸飛摸了摸程憶秋的衣服問道。
“時間緊嘛,來不及換了,衣服還在電視臺呢。”程憶秋說道。
“哦,對了,今天唱的什麼歌?”陸飛邊說邊摟著程憶秋向咖啡廳走去。
“今天我唱了三首歌,一首歌是‘趁早’,一首歌是‘也許明天’,還有一首……嘻嘻,你聽了一定吃驚。”程憶秋笑道。
“哦?說說看……”陸飛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,傻妞很累的樣子,說話都有氣無力的。
“是……餓——狼——傳——說!”程憶秋一字一頓的說道。
陸飛聞言真有些吃驚了,這首歌可是一首很勁爆的粵語歌曲,而且最好還需要歌手用很有力的舞蹈增加表現力,怪不得傻妞這麼累。陸飛看了看時間,問道:“憶秋,你能和我待多久?”
程憶秋甜甜一笑,靠在陸飛肩膀上說道:“還能待一小時呢,我和英老師請假了,說你過來看我,她讓我十點半再回去慶祝。”
“哦,那現在你父母呢?”陸飛問道。
“還在電視臺裡,和英老師聊天呢。他們都是英老師的歌迷。”程憶秋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