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狐妖少女這句話，江凡內心猛然一驚，連忙道：
“如果是這樣的話，那你們會不會……”
話只說到一半，但狐妖少女知曉其意思。
她沉默了片刻，道：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，無非是想問我們突破至元嬰境後, 還會不會再嘗試往上攀登……”
“我只能說，我們也有屬於自己的堅持與驕傲，元嬰境雖然已經是這個世界常規戰力的極限，但終歸逃不脫生死輪迴的宿命。”
“唯有化神，化神之後，修士才能在天地間的大道上留下自己的痕跡，從此不會受到壽元的限制, 逍遙長生。”
說到這裡, 狐妖少女忽然嘆了口氣，神色正經起來，身上那若有若無的媚態，微微有些收斂，繼續道：
“修行之路，本就是逆天而行……能走到元嬰境，便已經是無數修士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。”
“普通修士突破化神的成功機率，只有十分之一，至於我們這種異靈體，成功機率甚至只剩下了百分之一，但不試試，總歸不會甘心。”
“朝聞道，夕死可矣……”
江凡聽到這裡，明白了少女的意思。
他嘴唇動了動，卻終究還是沒有將話說出口。
狐妖少女的決心，已經在先前的言語中，表達得十分堅定。
自己並沒有這個資格去幹預她的想法，能做的, 便只有尊重。
正當江凡心續複雜之時，狐妖少女忽然吃吃一笑，本來嚴肅的表情，又變回了先前的妖媚。
她輕輕的伸了個懶腰，繼續慵懶的靠在木窗臺上，道：
“現在我們連肉身都沒有，實力什麼時候能恢復到巔峰，都是一個未知數，現在就糾結此事，未免太蠢了點……”
她的身子曲線妖嬈，身後狐尾輕輕搖曳，微微眯著一雙桃花眼，微笑著看向江凡：
“主人，您還有什麼想要問的事情嗎？”
江凡覺得狐妖少女說的話，確實在理。
他也停止了糾結此事，稍微思索了片刻後，問出了自己的第三個問題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