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。
夕顏趕回了攝影棚裡,將今天的工作日程高效率的趕了出來。
今天下午有和紀光年的對手戲。
整個影棚裡的溫度都可以直接凍冰激凌了。
歐爵像是大佬一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,翹著腿,雙手環臂,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透過墨鏡,直直的盯著紀光年和夕顏。
紀光年:………………我是誰,我在哪,我接下來要做什麼。
為什麼感覺渾身都是涼颼颼的。
夕顏:………………好丟人,我不認識他,不認識。
這算不算是被監視?
大家都戰戰兢兢的完成了下午的拍攝,最後導演喊卡的時候,集體爆發了發自內心的歡呼聲。
這種煎熬的“酷刑”終於結束了!
夕顏和導演攝影師鞠躬道謝後,抓起包包走了過來,“歐爵,你明天不準再跟我來攝影棚裡!”
歐爵自然的幫她接過過來背在身上,語氣不悅,“憑什麼?我就來。”
他不來怎麼能震懾住那些對這個笨蛋有不良企圖的人?
夕顏聽著他像是幼稚園小朋友一般的賭氣聲音,嘴角一抽,“你沒看到大家都很怕你嗎?”
“我有什麼好怕的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大哥,你身上的氣場有多強你自己心裡沒點X數嗎?
下午工作結束的時間還挺早,夕顏坐在副駕駛座上,一臉興奮的開口,“我們去找千澤吧?”
歐爵斜睨這她,“你想幹什麼。”
“他不是剛從南極回來麼,我超感興趣啊,還想聽他講在南極的經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