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使是在病中毫無胃口,也依然從這粥裡嚐出了一絲清甜。
她下意識的吞了下去,怔怔的看著歐爵,“你……”
男人沒說話,低垂著眼眸,繼續喝下第二口。
“不……”唔,又被渡了一口粥。
喂完以後,這個傢伙還臉不紅心跳不加速的坐直了身子。
夕顏又氣又惱,“你,你怎麼這麼流氓,都這個時候了還欺負我!”
歐爵好整以暇的繼續用勺子攪拌著粥,淡然詢問,“現在還喝麼?”
女孩不說話,只是氣鼓鼓的看著她。
他繼續喝下一口,欲要再次俯身。
“我喝,我喝!!”她急忙著開口。
可惜,晚了——
他的唇還是壓了下來,再次將粥渡給了她。
只是這一次,歐爵沒有像前面兩次那樣那麼快的抽離。
故意放慢了速度,在夕顏大腦快要缺氧之前。這才徐徐的坐直了身子。
幾次下來,夕顏真的怕他了。
在他接下來用勺子舀起粥遞到她嘴邊後,趕緊張開了嘴巴喝了下去。
她怕這個傢伙再用剛才那招對付自己。
終於,一碗粥見底了。
雖然夕顏一開始的確是沒有胃口,但是強行被他喂下一碗粥後,覺得肚子都暖烘烘的。
倒是好受了不少。
幽怨的躺在那裡,夕顏故意找事氣他,“我發燒都怪你。”
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也不惱,反而還低啞著嗓音,順著她的話應了下來,“嗯,都怪我。”
如果昨天晚上能夠直接帶著她進場,不端那一下架子的話,也許她就不會被凍到發燒了。
夕顏微微一愣。
是她的錯覺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