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的大腦好像早就已經宕機了,只剩身體在本能的感受著一切。
她半眯著眼睛,根本沒有去思考池城話裡的意思,順著自己最直觀的的感受溢位一個聲音,“嗯……”
池城一隻手撐在她耳邊,另外一隻手卻已經探向了身下。
“告訴哥哥,哪裡癢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
“是這裡麼?”
“唔……”
安然拼命的喘著,她直接抱住了池城,將他緊緊的朝自己的身上按壓著,“哥哥……”
“想了?”他輕笑。
卻趁著安然一個思緒彌留之際,猛然沉入。
簡直是沒有一絲絲防備。
“你,你壞。”安然疼哭了,“哥哥,你好壞。”
說都不說一聲,也不提醒她一下。
不過,好像真的到了這一步,這種疼倒也能接受了。
不想剛才那樣試探著,一點一點的反而更疼。
而池城也不好受。
他努力隱忍著不動,低頭細細的吻著她的眼淚,鼻子,繼續給她轉移著注意力,喃喃的開口,“嗯,我很壞。”
安然用手背擋住了自己的眼睛,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,根本就不好意思與他直視。
漸漸地,疼痛感就消除了。
他還是不動,定力極好。
終於,安然有些忍不住了,悄悄的透過指縫偷看著他。
卻發現——
他的眼睛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自己,那麼炙熱。
安然嚇了一跳,下意識的收緊。
池城輕嘶,難耐的溢位了一聲悶哼。
突然摁住她,不顧一切的用力動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