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欲哭無淚。
這個電影不可怕。
可怕的,是坐在自己左手邊的那個“衣冠禽獸”好不好。
眼看著大家的注意力又全部都放在了電影上面。
安然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不知道為什麼,一種詭異的刺激感湧上了心頭。
池城經常能給她帶來這種悸動。
是因為……他是自己的哥哥嗎?
所以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,偷偷做一些這種逾越了兄妹關係之間的舉動,格外的能刺激心臟。
一開始自己是抗拒的。
可是漸漸地……這種感覺像是一種慢性的毒\/品一般。
悄無聲息的就吞噬掉了她所有的理智。
對於這種刺激,居然隱約有種上癮的感覺。
慘了慘了……電影到底講了個什麼事啊?
完全看不進去,心跳聲彷彿震耳欲聾。
池城全程都沒有看安然,一直在慵懶而專注的看著熒幕。
可是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過分。
或是指尖曖昧的在她的手心轉著圈,或是輕捻著她的手指,來回拉扯蹂躪。
安然越是想要抽離,他就玩的越是過分。
周圍都是人,就連身後也是。
安然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,根本就不敢太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,可一直在執意躲著他的進攻。
莫名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。
池城嘴角揚起一個惡魔般的弧度,他放下了兩個人座位之間的扶手。
然後側著身子的角度換了個邊,整個人都靠向安然那邊,右手撐著下顎,卻不在看電影了,而是微微側頭,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。
摩挲與輕啄。
他,他他他……
他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