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扎比先生,我正確不是因為我正確,而是因為我正視現實!我明白情況!”
“是啊,我們光想著怎麼去和葡萄牙人作戰,完全沒在意這些,但具體呢,我們應該怎麼做?”
“這個簡單,首先第一步,那就是要挽回民心,你們首先要證明自己,證明你們和其他反抗勢力的不同!其實也不用刻意去做什麼,公平買賣,有借有還,能做到這一步,那就足夠了!”
“這樣就可以了?”
“這樣就可以了,甚至你還可以做的更好,不過那些東西一時半會也說不清,而且,其他的東西,你也不想一晚上就能學會吧?抵抗葡萄牙人是個漫長的過程,你要做好四到五年的準備!”
“這個無妨,我們已經準備了十多年了,那不在乎在準備更久!”
其實薛帕德說的很多,扎比聽的雲裡霧裡,就好像懂了,又好像沒懂,但不論怎麼說,他只覺得自己彷彿有了不少心得,因此,他也迫不及待的準備回去好好的回味一下。
“那麼,我們會在之後,派遣人手來接受你們的培訓!”
“好的,到時候我們肯定會將一切東西毫無保留的交給你們的!”
“真是太感謝你們了,普萊斯先生!”
“不客氣!我們互相幫助而已!”
“的確,互相幫助,哦,對了,你的口音很不錯,就是倫敦腔有點模仿的比較刻意,我在倫敦上來中學和大學,還是能聽出來的!”
在分別的時候,扎比突然對著薛帕德小聲的說道。
“啊,那我下次注意!”
薛帕德先是一愣,隨即便尷尬的笑了起來。
而等到獨木舟消失在黑暗中後,一直不說話裝高手的普洛姆裡終於忍不住詢問起薛帕德。
“你說的那些東西,到底有什麼意義?我怎麼聽不明白?”
“聽不懂那就對了,要是你能聽懂的話,那白宮可能就要換個顏色了!”
“你是認真的?”
“認真的!”
薛帕德點點頭。
“那你還給他們說?”
“說了那又如何,安哥拉這地方,很大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