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的工資,我哥扣了。你得付給我。我之前為了追顧棲棲,動用了我的緊急秘密資金,那些錢是我最後的小金庫,現在已經花的差不多了。我得靠著我的工資過日子。”
牧秉遇沒有接他的話,嚴青岸也不管,坐在副駕駛,看窗外的風景。
他們的車路過一家大型商場,商場外的超大LED顯示屏上播放著soda pop代言的汽水廣告。嚴青岸看著顧棲棲的臉閃過,在顯示屏上淡淡的笑著,好看極了。
可是在鏡頭前微笑著那麼好看的顧棲棲,為什麼看到他就皺起眉呢?嚴青岸有些氣餒,轉頭就問牧秉遇:“你說我是家世不好,還是人品不行?怎麼我就不能追顧棲棲呢?”
牧秉遇開著車瞥了他一眼,像是回答他,又像是在說自己:“是家世不好,也是人品不行。”
嚴青岸沒反應過來,看著牧秉遇無語:“哈?”
牧秉遇又看了一眼超大的LED顯示屏,“家世太好了,也是一種不好。傳聞太多,讓人不敢深信。”
牧秉遇說的並沒有錯,人家姑娘又沒有深入瞭解過他嚴青岸,只能從那些家世傳聞知道他。他前期做過的那些事被圈子裡的吃瓜群眾歪曲成另一種樣子,他也怨不得人家姑娘不相信他的真心。
嚴青岸扭頭看著牧秉遇:“那你幫我出個主意。”
牧秉遇一臉嫌棄的看著他這個兄弟,感覺他在部隊待得只懂男人不懂女人了。
“貓怎麼養?”
嚴青岸有些不明白,“讓你幫我出主意呢,怎麼又扯到養貓身上了?”
牧秉遇嫌棄的又瞥了他一眼,“你先告訴我,貓怎麼養,怎麼去接近它?”
嚴青岸就懵懵的回答:“就是,先讓貓不要那麼戒備你,給它把吃的,喝的,玩的放到它身邊,讓它想幹嘛幹嘛,讓它知道你沒有惡意,才能慢慢接近它,跟它親近起來。”
牧秉遇點點頭,白了他一眼,“這不就對了。你不是總說顧棲棲是隻貓嗎?一個養貓的,怎麼來問我貓怎麼追呢?你腦子呢?”
嚴青岸一臉震驚的看著牧秉遇,點點頭,看著這個面無表情,但是卻心思細膩的男人,再一次表示這個男人很強。
嚴青岸心甘情願的跟著牧秉遇喝了一場酒,牧秉遇這個人話太少,一場酒下來嚴青岸也沒和他說多少知心話。不過牧秉遇的自愈能力很強,一場酒下來心情已經平靜的差不多了,也不需要嚴青岸來安慰。嚴青岸也因為在車上被牧秉遇開導了幾句,心情不錯。
兩個人喝得醉醺醺的,各自叫了出租回了家。
嚴青岸回到家又被父母和他大哥罵了個狗血淋頭,他笑著捱罵,完後呼呼睡去。他父母看他似乎又恢復了原來的精氣神,也就隨他去了。
……
又過了幾天。
季秋崖一早化著妝,就接到了牧秉遇母親的電話,她本來也想晚些再考慮牧家這些事情的,誰知道這些事情反倒找上門來了。
她看著記憶中的電話號碼,沉了沉自己的情緒,接了電話:“您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