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菲的聲音不停地在林墨瑕的耳畔重複,似要透過耳膜把整個人刺破。
“邢菲!閉嘴!!”夏北瑜一把拽住邢菲的胳膊,色厲內荏的警告,“林墨瑕,我自然不會放過她!可這是瑞澤別墅,輪不到你教訓我的人!”
邢菲早已失去了理智,“呵呵,注意?夏北瑜,我看是你應該注意林墨瑕那個騷浪賤貨!”
將這句話狠狠砸在夏北瑜的耳邊,邢菲掂起包,奪門而出。
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,憤恨又決絕。
可出了瑞澤別墅,邢菲臉上的淚水全然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轉瞬即逝的惡毒和不屑。
“古靳,幫我看住邢菲,不要讓她做出過激的事情。”結束通話電話,夏北瑜夾雜著恨意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林墨瑕身上。
“起來!給我起來!”夏北瑜死死抓住女人的衣領,一把抵在牆上,狹長的鳳眸陰冷可怖,深不見底。
“告訴我,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”疲憊的音調,幾乎低不可聞。
“告訴我,求你了……”倚著牆壁,女人緩緩癱坐在地上,嘴裡不停地呢喃著。
夏北瑜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墨瑕,眼神中不見半分憐憫,“想知道?那就乖乖的替我在瑞澤照顧小牧。”
“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林墨瑕抬頭對上男人冰寒蝕骨的眸子。
下巴陡然被男人捏住。
“你不是愛我嗎?愛人入了地獄,你怎能不陪著?”
“一樓最右邊的雜物間,蒙了許多年的灰了。我一向喜歡清靜,不喜歡別人離我太近,你應該知道怎麼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