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葵很是無辜,她輕嘆一聲,禮貌中帶著疏離。
言嗔見狀,眸光微暗,笑裡卻自動多了一些溫柔。
他保持著剛認識朋友之間的距離,說道:“我叫你七七,禮尚往來,七七應該叫我名字才是。”
名字?要叫什麼?
“言嗔?”
聽著從小女人那自帶溫柔優雅的語調,言嗔滿意的笑了,“就這麼決定了,以後就這麼叫了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蘇葵無可無不可,只是一個名字罷了,她倒是不會過分強求。
兩人正一句一句,隨意的聊著,剛剛緩了片刻的雙腿,忽然抽筋一樣疼了起來。
“唔……”
她蹙眉,忍不住悶哼出聲。
“啪嗒”一下,言嗔手一抖,手裡的咖啡杯直接掉了下去,打溼了他的衣襬。
然他顧不得許多,連聲問:“七七,腿疼?”
“沒、沒事……”蘇葵抿著蒼白的唇,搖頭輕笑,“正常的,習慣了。”
“這種事怎麼能習慣?”言嗔劍眉微蹙,滿眼的不贊同。
說罷,他突然站起來,“你等下,我過去!”
“不用了——哎言先生——”
說著說著,言嗔那邊已經自顧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蘇葵只能暗暗祈禱,他不是真的一言不合就跑過來了。
無法,她只能敲著不斷髮疼的骨頭,一邊試圖用手機裡有意思的東西,轉移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