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嶽等後輩,自然只能跟上。
很快,就有一位滿頭銀髮,背上揹著一柄長劍,身形矯健的老者,也沒等船塢靠岸,身形一展,好似飛燕一般,輕盈的從船上躍了下來。
如此橫飛十多米,才在水面上輕輕一點,躍上了兩三米高的碼頭沿岸,那種輕鬆和自然,讓人心驚。
“好輕功,聶長老,恭候多時了。”
門主劉東一臉微笑著說道,“快,我們已經為您準備了酒席,今日肯定要與聶長老痛飲一場。”
“哈哈,劉門主太客氣了,清河鎮的酒,可是有名的很,我在上船時可就饞著這一口呢。”
聶雲浩哈哈一笑,氣勢豪邁的說道。
“哈哈,菜管飽,酒管夠,我們還怕您喝多了不成?”
劉東同樣大笑一聲說道。
“好說,好說。”聶雲浩說著,也沒有忽略其他護法主管,相繼都打了招呼。
看情況,他確實與左護法趙靖相熟的多,刻意多說了幾句。
最後,他才說道:“喝酒之事倒是不急,我們先將這傑出弟子的章程定下來再說。
正好大家都在,你們推選的人都是誰,提一提,我也好有個判斷。”
聞言,其他人遲疑了一會兒,劉東才開口說道:“這一次,我們清河鎮分部參加傑出弟子評選的只有兩個,一個是我的徒弟白子嶽,另一個,則是李堂主的兒子,李應如。”
“李釗的兒子李應如?”
聶雲浩疑惑的問了一句,其他人相繼點頭。
“晚輩李應如,拜見聶長老。”
李應如連忙越步而出,一臉恭敬的說道。
聶雲浩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,身為老江湖,他自然知道對方的那點算計,也不點破,說道:“既然參加競爭的只有兩人,且推薦人數也大致等同,那倒也簡單了,兩人戰上一場,誰勝了,那傑出弟子的身份就是誰的。
如此,你們沒異議吧?”
“理應如此。”
“正是正是。”
“一切全憑聶長老定奪就是。”
其他人紛紛同意,這也是所有人早就預料到的事情。沒人不同意,李應如那邊還巴不得如此。
比天賦,以李應如比白子嶽大上三四歲的年齡卻還只是外鍛筋骨的實力,自然遠遠不如。
但論實力,他可不會懼怕,甚至自信滿滿。
“那好,三天後,兩人比上一場,誰勝了,傑出弟子的身份就是誰的。”
聶長老很快做出了決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