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哥。”我狐疑道:“怎麼了這是?”
雷哥面色有點焦急,“你早上看見我家菜菜沒有?”菜菜是他家的小狗,博美。
我眨眨眼:“這倒沒注意,早上我送了孩子去奶奶家,剛回了沒一會兒,沒去花園那邊,怎麼了?菜菜丟了?”
雷哥錘錘腦袋:“是啊,我剛睡醒,一睜眼就找不到它了,也不知從哪跑出去了,唉。”
這時,鄒月娥那邊爆出一陣銀鈴般的笑,“哈哈哈,可不是嘛。”
幾人聊得很happy。
雷哥一愣,眨巴眨巴眼睛瞅著晏婉如的方向:“那是……咦,怎麼有點眼熟?”
雖然只是個側臉,但今天的晏婉如可沒帶墨鏡。我怕他認出晏姐,趕忙把身子往前一檔,打著哈哈道:“哦哦,我愛人叫了幾個朋友來家玩兒,嗯。對了,要不你上物業那兒問問,沒準誰撿到了放物業那邊了呢?”縱然不是記者,雷哥卻也是在報社上班的,我可不想給他們提供什麼關於晏姐的新聞素材。
雷哥又看了幾眼才收回目光,“行吧,那我再找找,不好意思,打擾你們吃飯了啊。”
“沒事沒事。”我把他送出去,“有空來家坐。”
送走了他,我折身回到了鄒姨旁邊坐下。
鄒月娥眯眼喝了一大口酒。“……誰呀?”
我下巴一努斜對面隱約能看見的那棟別墅,“雷哥,家裡狗丟了,問咱們看沒看見。”
鄒月娥一哦,想起了什麼,笑看著晏婉如道:“對了,那人好像是報社上班的,婉如,要不你帶個墨鏡得了,小心姓雷的在他家二樓給你偷拍了,呵呵,你現在這身衣服可是漂亮得不像話,要見了報,大家眼珠子都得掉出來。”
晏婉如苦笑道:“沒那麼誇張,我又不是娛樂圈的人。”
“對了對了。”蔣妍嘻嘻一笑,夾了塊醃蘿蔔條在嘴裡嘎吱嘎吱地嚼了嚼,“今天的重頭戲啥時候開始?我可一直留著三分肚子就等著吃蛋糕呢。”她喝了不少五糧液,脖子和臉蛋均有些微紅。
鄒月娥看看我,一拍手道:“那行,擺蛋糕,點蠟燭。”
“我回趟屋。”席蔓莎和晏婉如幾人全都站起來,回身進了別墅。
我納悶道:“你們幹啥去?”
袁雅珍道:“給你拿禮物,都準備好了。”
我哎呀了一聲:“說了不用送東西的,瞧你們,那麼麻煩幹啥呀。”見幾人都走了,我只好自己清理出了一張空桌上,將蛋糕放好,ha上二十五根蠟燭,用早已準備好的打火機一一點燃。
做完這些,鄒月娥等人也紛紛走了出來,有的抱著箱子,有的抱著盒子。
“怎麼著?呵呵,誰先送?”鄒姨幾人相視一望。
推來推去,末了還是斐小紅自告奮勇道:“都不來我來。”她把手裡那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盒子遞給我,盒兒上的彩紙是那種五顏六色的大花兒,很有斐小紅的風格。只見她張張嘴,最後咳嗽了一聲:“那個。老孃能有今天的資產,全都虧了你,我,我也不會說什麼話,一直也沒和你說句感謝的話,今兒個一併說了吧,嗯,咳咳。”斐小紅可能很少這麼嚴肅,臉上微微一紅,“那啥,謝了啊。”
我好笑地摸摸盒子,“不客氣。”
正經了片刻,紅姐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,嘿嘿一笑道:“開啟看看,這可是老孃廢了九牛二虎之力,千辛苦……不對……是千辛萬苦才找來的,保準你小子喜歡!”她還是那樣,連個成語也說不利落。
我好奇地將包裝紙拆開,ian起盒子,登時,一個紅豔豔的方章暴1ou在眼前。
雞血石印章?不對,這個顏色,這個石質,是壽山石,是紅壽山石印章!
我訝然了一下,“真漂亮,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