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。”就在這個時候,昏迷著的戴嘉佳忽然清冷了兩聲,然後睜開了眼睛,看了看周圍,表情愕然,說:
“爸,他們是誰啊,你的學生嗎?我,我怎麼暈倒在地上了,還有這幾天,這幾天我怎麼,感覺總有一些暈暈的,好像經歷的事情都不太真實?”
她醒了過來,神魂感知和身體狀態都已經恢復了正常,不過她先前畢竟是處於被姬南湘壓制神魂感知的狀態,對外界發生的事情不太清楚。
當然,由於先前她的感知被姬南湘壓制,她對於外界也不是一無所知,只是有一種類似於做夢的模糊感覺,並不真切。
“沒事了,都沒事了。”戴和書見戴嘉佳行了過來,頓時喜笑顏開,對她說:“都沒事了,你前幾天有些生命,意識模糊,就是這兩位救了你。”
說著,他就指了指秦恆和姬南湘。
“啊?”戴嘉佳現在剛醒過來,**還有點僵,不怎麼靈光,戴和書說什麼她就信了什麼,便點了點頭,站起來,對秦恆和姬南湘說:“謝謝你們。”
然後,轉頭看向戴和書,柳眉輕皺,說:“爸,我頭有點暈,想先回去睡一覺。”
“好好,你去休息吧。”戴和書點頭,對秦恆說:“秦公子,我能不能先照顧我女兒睡覺,她才剛剛恢復,身體不太好。”
“去吧。”秦恆擺了擺手。
戴和書帶著戴嘉佳一起去了臥室,客廳裡就只剩下了秦恆和姬南湘。
空氣安靜,無人出聲。
秦恆抬手一招,就把一套骨針從戴和書的書房裡攝入手中,一絲法力投入其中,令其閃爍其淡淡的微光,看向姬南湘,說:
“這就是你先前所化入的那件殘損的夏代巫器?本質靈性應當有聖王層次,還算不錯。”
“你居然能激發這巫器之中的力量?”姬南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恆,神情愕然,“你,你究竟是什麼人?”
這夏代巫器的催動法門與武者寶兵截然不同,必須要用特殊的巫咒才能駕御,可秦恆就只是這樣隨手一抓,居然就將其凌空攝了過來,似乎還已經掌控了部分威能!
這怎麼可能!?
未免也太誇張了吧!!
“小小巫器罷了,微不足道。”秦恆搖頭,看向姬南湘,說:“你先前寄宿在戴嘉佳的識海中,是想要做什麼?”
“做了兩千年的器靈,偶爾想要做做人罷了。”姬南湘忽的輕笑一聲,說:“否則,都要忘了做人是什麼滋味了。”
“要做人不難,你先前說還未決定好自己的去處。”秦恆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姬南湘,淡淡道:“我家裡好缺一個看家護院的人,你可願意?”
大聖級的家庭保鏢,應該足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