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？”天海差點跳了起來，他指著辰文說，“你太不地道了，怎麼不早說。你明知道……”
“天海，別說了。”
鍾雲將他拉住，不讓他把後面的話說出來。
天海氣哼哼地坐下，瞪著辰文，一副你不解釋清楚就跟你沒完的架勢。
辰文苦笑了一聲，“以前我們只是普通朋友，這件事牽扯太多，不能跟你們說。”言下之意，他現在把鍾雲他們當成好朋友，可以放心地將這些事告訴他們了。
“還是你的那些狗屁原則吧。”嘴上不饒人，天海的語氣倒是緩和了下來。
辰文當作沒聽到，他也沒法跟他計較。
“你的目的應該和牛奔一樣吧。”鍾雲出人意表地說道。
辰文臉上閃過一絲尷尬，沒有否認，“沒錯，我家老頭送我到這家公立學校讀書，就是想攀上楊家這個高枝。”
“什麼？你想撬阿雲的牆角？”天海臉紅脖子粗的，差點再次暴走，鍾雲又將他拉住。
辰文撓撓頭，無辜地說，“我當時還不認識你們啊。”
“不認識也不行。”天海唾沫差點噴到他臉上，聲音之大，震得辰文耳朵嗡嗡作響。
“我錯了還不行嘛。你放心，我絕對沒有染指柳雲琪的意思。”辰文只得認錯，安撫好他的情緒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天海嘟囔了一句，重新坐好。
辰文搖頭苦笑，卻拿他沒辦法。要擱以往，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大吼大叫，早當場翻臉了，哪裡像今天一樣忍氣吞聲。
他自己也承認，和鍾雲他們成為朋友後，他變了很多。他這些天才發現，有個朋友毫無心機的海侃吹牛，一起抬扛互損，一起調戲女生，一起通宵排隊買手辦……
他們有話直說，有不滿就發洩，看你不慣就罵粗口，從來不會藏著掖著。和他們在一起，你不用提防，不用小心翼翼。可以盡情地展現真實的自己。
辰文很享受這樣的生活，他知道，天海把是他當朋友。
原來，被人指著鼻子罵的感覺，也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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