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旅館時,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,別的同學都已經回來了,兩人在旅館的大堂分的手。
開啟房間的門,便看到兩張不懷好意的笑臉,看向他的眼神很詭異。他莫名其妙地說,“你們搞什麼鬼?”
天海湊前去,急切地問,“怎麼樣,怎麼樣?”
鍾雲將揹包扔到床上,邊脫鞋子邊問,“什麼怎麼樣?”
“你和柳雲琪啊,孤男寡女去了一整天,不要告訴我什麼進展都沒有。”天海那急樣倒像是他自己在追女生。
“我們嘛——”鍾雲將脫下的鞋襪扔到角落裡,手支著下巴作思索狀,開始胡說八道,“我親了她。”
天海只覺一股熱血衝上腦門,差點沒跳起來,指著他的鼻子,“你瘋啦?”像是一名老師看著不爭氣的學生,“然後呢?”
“然後?”鍾雲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,“怎麼還有然後,她給了我了個大耳括子,接著揚長而去。”
“你真是的,猴急也沒你這樣的,她沒告你非禮就算你積德了。”天海苦口婆心地說道。
在一邊看戲的辰文再也忍不住了,咭地一聲笑出來,然後一發不可收拾,笑得伏在沙發上真捶床墊。
被他感染,鍾雲也笑了起來。
天海被笑得一愣一愣地,忽然回過神來,“好啊,耍我呢”說著面目猙獰地往肇事者撲了過去。
兩人鬧成一團,不一會,將一邊的辰文也捲了起來。
最後天海沒力氣了,躺在床上邊喘氣邊罵道,“你們兩個BT,體力怎麼那麼好。”
對比他累得有氣無力,鍾雲辰文兩人面不改色,連呼吸都沒變過。
“切,誰叫你整天宅在家裡不鍛練,我可是運動型的陽光美男。”辰文擺了個健美的POSE。
其餘兩人都作嘔吐狀。
天海想起最先的問題,“說真的,阿雲,你和柳雲琪怎麼樣?說來聽聽。”
辰文也好奇地支起了耳朵。
“你們真八卦。”鍾雲假撇清,“我說過我要追她了嗎?是你們多心了吧。”
天海對他的說辭嗤之以鼻,“你就裝吧,我還不知道你,喜歡人家就大大方方地承認嘛,我們不會笑話你的。”
“對頭,對頭。”辰文大點其頭。
“隨便你們怎麼說,我去洗澡了。”鍾雲不想跟他們糾纏,溜進了洗澡間。
“靠。”天海對著洗澡間的門豎起了中指,他轉向辰文,無奈地說,“我這個兄弟什麼都好,就是在感情方面婆媽了一點。”
辰文看著洗澡間的方向,臉上若有所思。
洗完澡出來,正好看見辰文正在拿著他的水壺,“那壺是空的,喝光了。”
辰文悻悻地放下水壺,自從那天喝過鍾雲的茶後,他天天都要蹭一點喝,簡直像一個飢渴的饞嘴貓。
看見他的表情,鍾雲樂了,“至於這樣嘛,最多從明天開始,給你留一份。”
“你說真的?”辰文顯得非常意外,他盯著鍾雲的眼睛,聲調提高,一字一頓地說,“你是說,你每天都給我一份?這個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