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臥槽!”
應採瀾直接爆粗:“他奶奶的,真是活膩了!”
她猛地站起來,道:“我現在就過去!”
“找他算賬?”閻佩瑜挑眉。
應採瀾頓了頓,道:“現在還不能,對吧?但我可以讓他吃更多的苦頭!”
治病啊,可以好好治,也可以往痛苦的方向治。
不讓閻屹吃足苦頭,她應採瀾的名字倒過來寫!
閻佩瑜問:“要我跟你一起去嗎?”
“不要。”應採瀾霸總似的一揮手:“你在的時候,很多事我不方便做。”
閻佩瑜:“……”
他有些無語,道:“這話單獨拎出來聽,怪怪的。”
應採瀾一愣。
好像是啊!
她實話實說:“看男科的話……咳咳,你可以放寬思路想一下。”
閻佩瑜的臉也黑了。
他不淡定了,立即將她摟住,問:“一定要這樣?”
她又不是要治好太子,為什麼要上手呢?
想到她要上手去摸別的男人,還是那種地方,他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咳咳!
有一說一,他家瀾瀾的活兒是厲害的!
遇上這種事,他能不亂想嗎?
“不行!”他十分抗拒:“瀾瀾只能摸我!”
應採瀾噗呲一笑,道:“放心吧,我診脈就行了,其他事兒讓傳聲師兄幹!我想,太子對我一直如此防備,應該也不想我對他動手動腳的。”
提到這個,她笑道:“傳聲師兄肯定在心裡罵死我了。”
知道她要讓柳傳聲去,閻佩瑜臉上總算雲開霧散。
他叮囑道:“如今他的性子已經跟以前大有不同,你能不激怒他就不要激怒他,知道嗎?”
“他肯定猜到是我下的手了,就算我不去激怒他,仇恨值不也已經拉滿了?”應採瀾說道:“再說了,我對他的仇恨值,也早就拉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