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番說辭,好生犀利!
可不是麼?
應彩月對郡主下的手,殿下完全沒有處置。
那,別人對應彩月下手,為什麼就一定有罪呢?
無非是,應彩月得寵罷了。
這般雙重標準的主子,面子裡子都丟光了!
那麼話又說回來了——
寵妾滅妻,帽子扣得死死的!
閻襄的臉上,全都是難堪。
如此理虧,他竟然啞口無言!
常秋月看見他,連失望都沒有了:“倘若殿下非要打死萬氏,那也行。”
她唇角一勾,唇線冰冷:“應氏是不是也該秉公處理?如若不然,這大皇子府,可還有個規矩?日後……”
撇開頭,她不去看閻襄,才吐出後半句:“誰還能信你這位殿下啊!”
不看,則眼不見為淨!
閻襄窒息。
從前常秋月雖然脾氣不小,可也沒有如此犀利過。
眼前,完全變了一個人!
“你怎麼會變得如此樣子?”閻襄完全不能理解:“以前你不是這樣的!”
以前的常秋月,雖然氣性大,卻沒這麼強勢。
她打理皇子府井井有條,對他這個丈夫百依百順。
為了皇子府有男丁,她也很配合,甚至主動幫挑選侍妾。
可如今……
他似乎已經不認識眼前這個常秋月了!
而狂妄自大的閻襄,也如何能理解?
女人能夠為你掏心掏肺,不說真愛不真愛的,對自己的丈夫好,幾乎是本能。
然而,當她的丈夫握著利劍狠狠扎入她的心裡。
從那一刻起,那個傻女人已經死了!
對於閻襄的不理解,常秋月完全不放在眼裡,轉頭看向萬氏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