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瞠目,眼裡都是警告:“你打算脫了衣裳,讓男人給你針灸?”
應採瀾從被窩裡鑽出頭來,對上那雙陰惻惻的雙眸,默默把到了嘴邊的“對啊”倆字吞了下去。
可嘴上依舊不肯認輸,“我要真喊傳聲師兄給我灸腰,你又怎麼樣?你進宮了,不就管不著我了嗎!”
口嗨的代價就是,這男人剛剛穿好的衣裳,他又解開了!
應採瀾瞪大雙眼,問:“你脫衣服幹什麼?”
“你!”
閻佩瑜的回答鏗鏘有勁、簡潔有力!
應採瀾:“……”
我去哦!
這老司機槓槓滴!
“我都受傷了你還想來?”她咬牙切齒地道:“禽獸!”
閻佩瑜低頭盯著她,問:“剛才你說的話,再說一遍,嗯?”
尾音抬高、拉長。
帶著無窮的警告!
想到他有病嬌屬性,萬一瘋起來,可能真會直接再拖著她上高速。
昨晚浪夠了,現在火葬場,再超速她真會暈車的啊!
她連忙提醒:“你不是要進宮了嗎?太子等著你呢。”
“無所謂。”閻佩瑜壓根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。
腰封解開,拉開了長袍的繫帶。
還分心給了她一個眼神:“左右,我跟太子說,剛要出門,誰知道舊疾復發突然暈過去了!”
應採瀾:“!!!”
絕!
她服了,老老實實改口:“我讓雪梨給我弄,總行了吧?”
沒有病人找她看病,她思量著:要不發展女醫、婦科?
當代女醫很少,幾乎沒有。
哪怕有,也都是不能單獨看診的,都得男大夫陪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