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應彩月啊,是真有本事的!
吃了那麼多虧,怕是要長智商了,都給呂妃做起參謀來了!
閻佩瑜又說道:“看她這個樣子, 只要她躲在宮裡不出來,想要對付她絕不容易。”
宮裡雖然步步驚心,但因為人多眼雜,出手容易留下線索。
凡事做過必有痕跡,在宮裡毒死應彩月的話,回頭呂妃追究起來,很難逃脫罪責!
應採瀾看他一眼,靈光一現,突然說道:“不能別人對付她,就不能讓她自己作死嗎?應彩月本來就是一個很愛作死的人!”
閻佩瑜問:“說說看,你有什麼好主意?”
應採瀾給他分析:“應彩月那個人心胸狹窄,有被害妄想症!”
“沒有人對付她,她都有可能綠茶別人、別人倒黴。”
“何況是有人要她的命呢?”
“她肯定是要報仇的!”
“她是很能忍沒錯,但如果仇人一直在她面前蹦躂呢?”
她說起上次:“那一日打砸她莊子的時候,還是我頭一次見她破功!但這代表什麼?代表她的忍功也不是那麼完美無瑕,已經有裂縫了!”
閻佩瑜聽完,不等她說出什麼法子,立即脫口而出:“不准你去冒險!”
霸道得很。
應採瀾瞪眼:“你這什麼語氣呢?不準不準的,我是你的丫鬟奴婢啊?你叫我往東我就不能往西?”
閻佩瑜:“……”
這小脾氣這麼大,說一句都不行了麼?
面對她的瞪視,他呆滯一瞬,然後道:“你不也是不准我拿自己冒險麼?”
雖然原話不是這樣的,但那意思可不就是?
應採瀾想想也是。
她這個人還是很公平的,便道:“也不是非我不可。應彩月不是已經知道了,是黎盼盼收買下人對她下毒嗎?”
事發之後撿回小命,應彩月立即著手調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