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頭,看向在後面被向衝扶下來的閻佩瑜,臉上正色不少,完全沒有跟應採瀾說話的親暱感。
“佩瑜,知道是誰幹的嗎?”
對於自己親孃的雙標態度,閻佩瑜已經毫無波瀾。
他依然是很“虛弱”的樣子,讓向衝扶著自己進門。
眾人進入門檻,閻佩瑜才說了句:“無風不起浪,殺人總有動機,將世子妃得罪過的人全部都排除一遍,遲早能水落石出。”
的確是這個理兒!
應採瀾挽著鄔蔓青的胳膊,一行人繞過主院,直接去了蒹葭苑。
進入屋內,閻佩瑜也不需要裝病弱了。
等鄔蔓青坐下後,他才過去坐在她對面,道:“母親,我覺得今日的事,看著不像是大皇子做的。”
閻襄的案子開始審理,但還沒出結果。
鄔蔓青問:“會不會是他的黨羽?”
應採瀾接過冬雪端過來的茶,放在鄔蔓青面前,道:“我也覺得應該不是。”
“那你有什麼想法嗎?”鄔蔓青問。
眼瞧著應採瀾又要去自己母親那邊坐,閻佩瑜拉住她的手:“坐這兒來。”
態度十分強勢,手勁兒也很大。
那應採瀾:“……”
鄔蔓青:“……”
這兒子吃醋的範圍,是不是太大了?
連親孃都要防著?
鑑於婆婆在,應採瀾還是比私底下要更乖巧一些的。
繞過鄔蔓青不在這裡,她少不得要跟閻佩瑜拉拉扯扯,就是要跟他抬槓。
但這不是婆婆在嘛,要給老公面子,這樣婆婆才能舒心,才能一直對自己好!
她乖乖在閻佩瑜身邊坐下,但他依然沒放手,始終拉著。
面對鄔蔓青的眼神,閻佩瑜解釋了一句:“今日是有驚無險,但這驚,也夠我受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