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堂堂的世子,竟然會被小嬌妻給趕出房門?
關鍵是,他還腫著呢!
不過,問題不大。
洗冷水就洗冷水吧,好在天還熱著。
一轉身,門外候著的下人一個個都迅速把頭低下去,盯著自己的鞋尖。
沒有一個往他身上看的。
對於主子小兩口閨房之樂那點事兒,都已經見慣不怪了。
他們倆經常青天白日的宣那啥淫,別說在寢房了,就是在書房裡,興致一來就能搞上!
新婚燕爾、如膠似漆,剛開葷癮大,哪裡知道節制倆字兒怎麼寫?
不過,主子感情好,下人才能跟著有好日子過嘛!
閻佩瑜眸光掃了一圈,認命地嘆息一聲,去了淨室。
該死的葉雨琪!
該死的閻襄!
如果不是他們合謀算計他,他今天也不用受這罪!
一邊衝冷水,閻佩瑜一邊思索:葉雨琪不是在牢裡等著宣判嗎?
一個好丈夫,是要會自己掐爛桃花的!
還有一件事——
閻襄還不夠倒黴!
消下去了後,閻佩瑜從淨室出來,喚道:“向衝。”
向衝本來就守在外頭。
他跟閻佩瑜從小一起長大,閻佩瑜讀書的時間,他都是在習武、學著伺候主子。
出師後,基本是一個頂倆了。
主僕的默契、情分,都是槓槓的。
抬眼一看,自家世子爺眼角那抹紅還殘留著。
淚痣也是發紅的。
不敢想象,在他興起的時候,這顆淚痣會如何紅得滴血!
不過,這種風情屬於他們家世子妃的,向衝又低下頭去,問:“世子有什麼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