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老老實實承認錯誤:“我錯了,以後我一定長八百個心眼!”
閻佩瑜本也不是責怪她的意思,只道:“你多小心就是。這類事層出不窮,避無可避,你也不可能完全躲起來。有心想要害我們之人,遲早讓他們有縫隙可鑽的。”
應採瀾低頭看了他一眼。
見他的臉色更紅了,說話的喘氣聲特別明顯。
可這回王府還有好一段路呢。
想了想,她問:“要不……我先給你扎幾針?”
閻佩瑜一愣:“在馬車上?”
“嗯。”應採瀾點點頭:“你把褲子脫了。”
閻佩瑜:“……”
如果是在平時,媳婦兒讓脫褲子,他肯定很樂意的。
可此時……
大大的窘!
見他不懂,應採瀾乾脆自己上手。
反正他躺著的,十分方便。
閻佩瑜默了默。
乾脆不反抗了,就當死馬吧!
時間、空間都有限,應採瀾見他那翹著,也只是目不斜視。
當大夫,又不是角色扮演,她還是能保持冷靜的。
她選用了簡單的針陣。
首先,上了一個固元針陣,鞏固他的元氣,不會被藥性大傷。
然後又在他的小腹的幾處穴道上,一一下了針。
針陣成了,她靠在墊子上,沒忍住說了句:“你還挺能忍的。”
都不知道這狀態多久了。
“不忍怎麼辦?”閻佩瑜抬手,用袖子蓋住了自己的臉,悶聲說道:“我要是不能忍,早就被人吃空了,哪兒還能清清白白留給你呀。”
應採瀾一愣,理解了他的意思:“敢情,你對遇見這種事還很熟練了?”
也沒忽視,原來在她之前,他沒有睡過女人嗎?
“可不是麼?”閻佩瑜自嘲一笑,道:“熟練到閻襄逼迫我喝下去那杯茶,第一口我就知道茶裡是那種藥。”
“藥下了肚,起了效用一開始並不大,應該是我以前中的次數多,都抗藥了。”
“葉雨琪想要對我做什麼的時候,我雖然身子難受,但神智還很清醒。”
“當即將她踹開,把她給捆住,給我自己爭取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