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說,她的笑容越深:“父親不要忘了,她那邊只有一個籌碼——也就是肚子裡不知道男女、也不知道能不能生下來的胎兒。”
“但在整個皇家,已經是隻黑烏鴉了!”
“可我……”
“在康親王府可是穩穩的呢!”
“並且,康親王世子背靠太子殿下,皇后娘娘太子妃自然是對我很和善的。“
“甚至,太后娘娘也很喜愛我呢!”
一系列的籌碼,所有的現象都表明了:
非要講利益的話,她應採瀾比應彩月有價值多了!
應淳善:“……”
要知道,一個長相美麗身段絕佳的女人,能夠得到世子的喜愛,或許可以說不太難。
但一個庶女做了世子妃,要得到公婆的認可,就很困難了。
遑論,她還得到了太后的認可!
當今太后,對於嫡庶之別歷來是很看重的!
這……
還用選嗎?
應採瀾也沒有追著他要答案,再次提醒:“今天,是我最後一次聽父親說要我與應彩月和好。如果再有下次……呵呵!”
呵呵倆字,說明了一切!
應淳善長長地嘆了一口氣,道:“好,為父明白了。以後……彩月那邊,便讓她自求多福吧!”
應採瀾歪了歪頭,不置可否。
天色已晚,應淳善辭別了王府。
應採瀾回到了房內,發現閻蘇已經沒在認藥材了,而是與閻佩瑜一起坐在胡榻上。
他在給她畫畫。
還別說,撇開這男人隱性的病嬌的話,他品行還是很不錯的。
哪怕不是自己的孩子,也並沒有因為跟閻襄不對付,而對閻蘇有偏見。
“嬸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