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獄門的人走了以後,阮梨的胸口傳來陣陣疼痛,她一下就跪到了地上。
那位嬤嬤看見了,立馬走了過來,道:“孩子,你怎麼樣了?”
阮梨只是搖了搖頭,現在她很是虛弱的樣子。
她剛剛為了能夠應對炎天,吞下了一顆暫時能讓她恢復三成功力的藥,可是這樣的藥也會給她自身帶來極其強的反噬,原本止住的毒現下更是向深處邁進了幾分。
現在她身上的毒是真真切切的深入了骨髓,她不能再使用內力了,如果再使用內力,就真的會命魂歸西了。
也不知道沈司晨那邊怎麼了,沈司晨好歹也是沈青菱的親生弟弟,沈青菱應該不會就這樣殺掉沈司晨吧,就是不知道他和南陽郡主之間發生了什麼,也不知道肖祠久跟過去到底是有用還是沒用。
希望有用吧,她現在連自己也顧不上。
就在這個時候,阮梨的眼前一片模糊,她逐漸看不清面前的景象,心下也一片氣血翻湧,她知道,剛剛動用了內力,她現在必須要承受靜脈斷裂之苦。
阮梨一口血吐了出來,順著自己的心口,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“孩子,孩子,你怎麼了?”嬤嬤看見阮梨突然倒下去,一下子就急了。
這時候,外出辦事情的十五也回來了,一進屋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阮梨。
“主上,主上。”十五著急地跑過去,蹲下身子檢視阮梨的病情,然而她什麼也沒有探查到,轉過身問嬤嬤:“嬤嬤,你看見沈少將軍了嗎?看主上這個病情,估計是剛剛使用了內力,但是沈少將軍不是跟著主上一起來的嗎?”
“剛才來了個南陽郡主,她帶著司晨出去了。”
“不好,這南陽郡主竟然如此惡毒,對我主子使用調虎離山之計,明明知道此時此刻我家主子不能使用內力,竟然還這樣。”
十五一臉的不忿,似乎是想要把所有的賬都算在南陽的頭上。
之後,十五直接和十一他們一起將阮梨帶了回去。
另一邊的沈司晨此時正在和南陽郡主打架。
但是他根本就不忍心對南陽郡主下手,處處忍讓,一直在退避著。
“司晨哥哥,你為什麼要一直避讓著我?
南陽郡主看出了沈司晨的意圖,質問著他。
“因為不管我和誰成婚了,你都是小時候那個跟在我身後一直叫哥哥的那個南陽郡主啊。”沈司晨抓住了南陽郡主的鞭子,看著她說道。
肖祠久也走了上來,道:“是啊,南陽,不管司晨的未來怎麼樣,不管司晨和誰結婚,我們三個都是最好的朋友啊,是三個一起長大的夥伴。這個事情不管是誰都無法改變的。”
“朋友?司晨哥哥,這麼些年來,你真的只是把我當成朋友嗎?”
南陽郡主不死心,死死地盯著沈司晨的眼睛,想要得到沈司晨的一個回答。
沈司晨沒有絲毫的猶豫,點了點頭,道:“是的,南陽,從小到大,我都把你當做我的妹妹看,如今我要成婚了,我也希望得到你這個妹妹的支援。我此生只愛阮阮一人,心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。”
“司晨哥哥,論家世,論背景,我是皇上親封的南陽郡主,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阿阮?”
“南陽,你很好,你十分好,只是你的良人不是我。”沈司晨掃了一眼旁邊的肖祠久,“南陽 你總是說我看不到身邊人,可是你呢,你又何嘗看到了自己的身邊人?”
聽到沈司晨的話,南陽郡主和肖祠久皆是一愣,南陽郡主沒有想到深思晨會這樣把她推給別人,肖祠久也沒有想到沈司晨會當著他倆的面提醒南陽郡主。
“司晨哥哥,謝謝你,那麼多年的執念,我如今也有了答案。”這時候,南陽郡主的眼睛莫名地清明一下,“司晨哥哥,不對,你快回去看看阿阮姑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