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晨哥哥!”謝若薇看見沈司晨兩眼發光,一路小跑到了沈司晨身邊,想要挽住沈司晨的手。
“謝小姐,我們不熟,煩請你叫我名字。”沈司晨說著,往旁邊拉開了一點距離。
“阿晨,你說什麼呢,薇兒可是你名義上的妻子。”沒想到,老太太這下不樂意了。
看著不請自來的沈司晨,阮梨心下有了算計。
“老夫人說什麼呢,阿晨可是我的未婚夫。”她走到沈司晨身邊,遞了一個眼色給沈司晨。
沈司晨自覺地走近了她,她親暱地用手臂挽住他。
謝若薇看著這一幕,頓時妒火中燒,“什麼未婚夫?姐姐,你可不要亂認人家的未婚夫。”
“就是,當初與謝府的婚事可是沈家應下的,你既不是謝府的人,關你什麼事,和你那個母親一樣,不要臉。”老太太一拍桌子,站了起來。
此時,謝樺他們誰也不敢說話,站在那裡唯唯諾諾地聽著老太太講話。
“呵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當初若不是你們打著我的名義提出和沈府結親,司晨會答應嗎?沈傢什麼家世,你謝家又是什麼門楣,老太太,你是不是心裡沒數?”
她聽到老太太這樣說她母親,她登時氣場全開。
看著這樣氣場的阮梨,誰也不敢說話,就連老太太心裡的恐慌也放大了數倍,說不出話來。
“老太太,做人留點口德,平日裡你吃齋唸佛吃到哪兒去了,唸到哪兒去了?如此尖酸刻薄,唯利是圖,你還信什麼佛?你說我母親不要臉,她是跟錢氏一樣每天打扮得矜貴無比,還是整天想管著家裡的財產?我告訴你,倚老賣老,也得給我有個限度,我念你是長輩,方才還敬了你三分,現在你說我母親,我可不是你那個只會受氣的好兒子,唯你是從。”
她的話音如同結了三尺的寒冰,讓在場的所有人自知理虧都不敢再說話。唯有沈司晨看著她,笑了笑。
原來貓咪炸毛了真的會咬人,他可是撿到了個寶。
“你笑什麼笑?”
阮梨看到沈司晨的一笑,雖然她不得不承認,他笑起來似絕無僅有的驕陽,可是任何人都不能觸她的黴頭。
“是是是。”沈司晨一聲應下。
謝若薇從來都沒有見過沈司晨如此溫柔的模樣,在盛京一眾貴女的心中,他是遙不可及的太陽。
她的嫉妒已經到了極點。
“晨哥哥,你不能這樣對我,和你有婚約的是我。更何況,她不過是個鄉下來的丫頭,有什麼好?”
“她縱有千般不好,萬般不如,也是我的心頭月,心上好。”沈司晨一臉地認真。
“妹妹,事情到底如何,你知我知,天知地知。你若不想讓盛京中人知曉謝家二小姐是個怎樣的人,就別再來觸我的底線。”阮梨威脅著她。
還想害她?不急,來日方長,她慢慢來收拾她。
“還有她的未婚夫。”沈司晨適時地出聲,她聽了這話也不惱,只是靜靜地看著謝若薇。
“知道了,晨哥哥。”說完,謝若薇便哭著跑開了。
“還煩請謝老夫人清點出嫁妝後直接送往沈府,各位,我便先帶阮阮離開了。”說著,他拉著阮梨便離開了,也不管身後的人怎麼咒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