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泰放鬆了下來,搖頭晃腦地,又問道:“長得怎麼樣?”
小弟說道:“個子高高的,像個大洋馬一樣。”
阿泰舔了舔嘴唇,說道:“你們回去吧,這裡有我一個人就行了。”
鑽進棚屋,阿泰就看到了交不出船票錢的凌港生,正怯生生地坐在椅子上。
長得挺不錯,特別是那兩條修長的腿,被溼漉漉的褲管緊貼著,簡直是“腿玩年”。
阿泰走到凌港生面前,一邊色眯眯地打量著凌港生的身材,一邊說道:“我的小弟說,打電話過去找不到你阿姨,你說怎麼辦呀?”
看到阿泰餓狼般的眼神彷彿要吃人一樣,凌港生從椅子上起身,往後退去。
但是,背後就是牆壁,又能退到哪裡去呢?
凌港生踩到一個啤酒瓶,腳底下一打滑,跌坐在地上。
阿泰也是夠變態的,在棚屋裡居然還養著一條眼鏡蛇。
阿泰從籠子裡抓住眼鏡蛇的頭,又拔出腰間的匕首,把匕首的刀刃在蛇身上颳了兩下,發出刺耳的摩擦聲。
蹲在凌港生面前,阿泰一手拿蛇,一手拿刀,說道:“你在香港無親無故,乾脆跟著我算了。”
凌港生的目光緊張地在蛇頭、阿泰的臉、匕首之間徘徊,嚇得不敢說話,身子努力地往後縮。
阿泰用刀尖挑開凌港生襯衫紐扣之間的縫隙,把眼鏡蛇塞了進去。
凌港生嚇得驚聲尖叫,渾身發抖。
阿泰卻笑道:“不喜歡啊,我來幫你抓!”
說著,阿泰放下手裡的匕首,把手伸進凌港生的襯衫下。
凌港生掙扎著,一邊努力反抗著阿泰的猥褻,一邊想把衣服裡的毒蛇抓出來。
這時,棚屋的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阿泰一愣神的功夫,被凌港生一腳“兔子蹬鷹”踹翻在地。
靚坤一邊走進棚屋,一邊鼓掌,說道:“泰哥,手裡拿條蛇,想扮廣目天王啊!”
這時,凌港生已經把眼鏡蛇從衣服裡抓出來了,一把扔在地上。
阿泰還不肯就範,還想去抓地上的匕首。
靚坤拿過小弟手裡的西瓜刀,一刀砍在阿泰的手和匕首之間,濺起的火星灼燒得阿泰的手往後一縮。
靚坤說道:“我問你一個問題,你答上來了,我今天就放過你。”
阿泰的雙手都被人從後面抓住,昂著頭說道:“人為刀俎,我為魚肉。你問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