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蔣光榮入住的酒店馬路對面,靚坤抬頭看向燈火輝煌的樓宇。
看了一陣,靚坤扭頭鑽進身後的豪華商務車,對坐在車裡的七武海吩咐道:“算了,我們回去。”
唐吉訶德·多弗朗明哥咈咈咈咈地笑道:“boss,你懷疑我們會再次失手嗎?”
靚坤盯了唐吉訶德·多弗朗明哥一眼,說道:“不要搞事。這裡是曼谷市中心,不是湄公河上。你們回船上,我回香港,就這樣。”
說完,靚坤發動超能力,回到了Ces Club的辦公室。
……
靚坤剛回到辦公室,就聽到電話鈴聲響起。
“喂,大榮哥,這麼晚打給我有什麼事?……沒有,我怎麼敢派人殺你?你是洪勝的坐館,我是洪興仔,大家是一家人。……汪海敢擺你的道,他膽子真不小!但是和我沒關係呀!……等你回香港,我給你接風洗塵。”
掛上電話之後,靚坤自言自語道:“我可以放過你,但是你弟弟一定得死。”
……
一家卡拉OK的包廂裡。
包廂門開啟,阿信伸手示意道:“翼哥,請進!”
靚坤抬頭一看,蔣光翼來了,背後還帶了七八個人。
靚坤站起來,滿臉堆笑,伸出右手欲和蔣光翼握手,嘴裡說道:“翼哥,來了?”
蔣光翼看了靚坤的右手一眼,才伸手和靚坤握了握手。
靚坤笑道:“翼哥,你也太小心了吧?”
蔣光翼說道:“小心點好。江湖上都說,跟你坤哥握手之後,記得數一數還剩幾根手指。”
靚坤笑道:“翼哥,你說笑了。”
蔣光翼滿臉警惕地坐下來,只坐了一點點,身體前傾,雙手按在膝蓋上。
蔣光翼帶來的小弟在他身後站成一排。
靚坤看看蔣光翼,又看看他身後的小弟,笑道:“翼哥,你是不是太緊張了?”
坐椅子時,坐多和坐少的意義是不同的。
坐得越舒適,他對於當前的狀況就越適應。相反,若坐姿很怪異,很讓人不舒服,那代表他目前狀態不好。
坐椅子時,舒適的坐姿應該是背靠椅背,身體微微後仰。這種坐姿一般是坐全部的,但並非坐全部就一定舒適,若幾乎是躺著椅子上,給人感覺要滑下去那種,其實是不怎麼舒適的。若有人這樣坐,一般是由於心情鬱悶,對外界感覺麻木。一個感覺正常的人,這樣坐一會就很不舒服了。
同樣,若只坐一點,也是不舒服的,因為這樣後背不著力,坐久了會很辛苦。若一個人處於這樣的坐姿,基本是由於緊張。因為這樣的坐姿是最好起來的,這樣的坐姿其實就是身體在暗示:我不想坐這裡,我要離開。
蔣光翼說道:“我二哥就是前車之鑑,他到現在都還是江湖上的笑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