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來眥睚必報,尤其是在阮嬌嬌這件事情上。
等到阮嬌嬌說完了,他才最後將她抱在懷裡,貼著她的唇道:“胥哥哥都記住了,以後再也不會了。”
阮嬌嬌滿腔的小委屈在他溫柔的眼神下,瞬間消了個乾乾淨淨。
她仰著頭問他:“胥哥哥,我現在還不能走,不然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,你以後還會來嗎?”
“會,我就住在森林裡。”段胥回答。
阮嬌嬌安心了,兩人貼的很緊,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,直到最後阮嬌嬌實在熬不住,身心俱疲的睡了過去。
段胥在她睡著後,也沒急著離開,而是坐起來靠在床頭,將她抱到膝蓋上就這麼攬著睡著。
綠色的眸子全程沒有從她臉上挪開過一寸。
彷彿要將分開的這一個星期的量全部看回來。
就這麼看了一個多小時,知道外面響起了腳步聲,他知道是阮傑過來提醒了,他才不得不起身,將她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,示意一直隱在暗處的老四進來守著,才轉身出了房間。
兩個男人摸著黑,在客廳裡交談了將近半個小時。
夏季的天亮的早,段胥不到凌晨四點就離開了,臨走前又去看了看阮嬌嬌,如果不是為了打亂阮傑的收網的計劃,他真的想就這樣抱著她直接離開。
阮嬌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看著空蕩蕩的床,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,但還是有些失落。
不顧這種失落在進浴室洗漱時,看到自己滿脖子的痕跡時,就消失了個乾淨,轉而被甜蜜填滿。
腦海中竟然第一時間冒出了這樣的想法:這次她終於不用自己用拿夾子夾出痕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