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伯母,感覺怎麼樣?”
“剛才雙腿很麻很癢,好像冬天曬太陽似的很舒服,現在……”肖母站起來走了兩步。
“我好像感覺不到膝蓋的麻痛了,以前可是很厲害的。”肖母馬上高興地道。
“應該差不多了,肖伯母,這次我又帶了點保健藥丸來,你全部服用完後,我想你的風溼也應該可以全部好了。”朱司其道。
“媽,你剛才說你的腿以前經常麻痛,怎麼也不告訴我?”肖領輝雖然也為母親高興,但聽到母親講以前經常腿痛還是忍不住問道。
“傻孩子,媽不想讓你擔心,這不是挺來了嗎?”肖母對著肖領輝慈愛地道。
“媽……你一個人受的苦太多了,我發誓以後絕對不讓您再受苦了。”肖領輝的眼睛裡含著淚水。
“今天是個大好日子,你們兩母子也不要再傷心了,往者已逝,明天會更好!”朱可其道。
“對,過去的苦難日子咱們都挺過來了,現在還有什努力學習,爭取早日報效國家,做個有用的人。”肖母擦著眼睛道。
“知道了,媽,你放心,我一定會做到的。”肖領輝道。
“肖伯母、肖領輝,今天我給肖伯母治病的事請不要告訴別人,這是我的一個小小請求。”剛才朱司其知道自己的治病手段太過驚世駭俗,如果被他們說出去不一定會引來什麼麻煩,本來自己一直是用針灸加一點真氣就可以了,但今天因為時間也很緊,再加上肖母的病情又很重不得不全力施為,當時肖領輝驚訝得嘴巴都張開了,自己雖然沒有看到,但感知卻是知道的。
“好的,你放心好了,我不會告訴別人的,輝兒你也要記住,知道嗚?”肖母道。
“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。”肖領輝道。
“秘密倒談不上,只是我不想引來麻煩而已。既然伯母的病已經治得差不多了,肖領輝咱們就開始走吧。”朱司其道。
朱司其來時就讓那微車司機在鎮上等自己,所以他和肖領輝只走了約半個小時就可以坐車前往集合地了。
到了鎮上後,雖然已是晚上,但圍著大巴車的人還是讓朱司其吃驚不少,一個員工出外,來送的親人往往有三四個,像王宇和李波各只有父母來送算是最少的了。
很多人都認識朱司其,看到朱司其來了,知道正主來了,馬上給他讓出一條路,朱司其讓肖領輝先上車,自己站在車門口對大家道:
“感謝大家去年對我們飯店員工的支援,今天我把人都接走了,明年過年時還會由飯店送回來的,請大家放心。現在已經很晚了,請各位回去吧,我們也準備起程回頭讓司機發動車子,準備走。
雖然車子開動了,但那些來送別的親人都跟在後面慢慢走,一直到大巴車離開了他們的視線才開始往回走。
一路上還興奮得和周圍地人說著自己親人在那裡的事,來送的人都是有親人在食之味做事的,大家聊起來特別起勁,甚至一路走著回了村有的還覺得不過癮,約好明天一起喝酒,杭州帶回來的酒。
當朱司其回到車上,李波看到他只覺得好像很面熟,但又說不出名字來。朱司其這兩年確實變化很大,特別是經手食之味,在香港開辦投資公司,雖然不需要自己多插好,但有時還得為自己的事業操勞,人也成熟了不少,不再是以前那個青澀少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