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石在一旁憨憨道。
木章一下瞪大了眼睛,後槽牙使勁,差點就直接咬了下去。
寧死也不能落入詔獄!
“不必,父皇說了,直接讓他們消失,沒什麼好審的。”
李澤嶽遺憾地看了木章一眼,這小子腦子裡絕對有貨,
國師的關門弟子,就這麼殺死他怪可惜的。
“唉。”
李澤嶽嘆了口氣,天大地大,比不過自家老爹的聖旨大。
可能自己十分在意的東西,在父皇眼裡都不值一提。
李澤嶽上前,隨意地從一名鎮撫司探子手中接過一把橫刀,走到木章面前。
“你自己來還是我來?”
李澤嶽輕聲問道,乾脆利落,似乎確實沒有再折磨他審問他的想法。
木章見李澤嶽沒有著急動手的意思,便輕輕嘆了口氣,開口道:
“若非今日你帶人埋伏於我,我若真回了大魏,很多年後,我們或許會成為彼此相互尊重的對手。”
李澤嶽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,然後瞬間抬刀,在木章下巴上一磕。
毒牙顆顆掉落。
木章愣住了,瞪大了眼睛。
李澤嶽依舊是那般看螻蟻一般的眼神看著他,不屑而嘲弄。
“煞筆。”
李澤嶽輕輕吐出了這兩個字。
“鄧傑,給我把他皮剝下來,慢慢來,別讓他死的那麼痛快。”
“是。”
木章身上的穴道早就被點了,一點功力都不能運轉。
鄧傑帶著人一擁而上。
聽著身後木章的咒罵聲與鄧傑一拳把他下巴打脫臼的聲音,李澤嶽緩緩搖了搖頭。
“挑撥我跟大哥的關係,散播陸瑜的謠言,還想在演武場羞辱我大寧。
能讓你痛痛快快的死,都對不起我身上的七頭兇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