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姑蘇。”
“這……”
李澤嶽眨了眨眼睛,抿了抿嘴唇,有些驚訝。
“嶽哥,快唸啊,這又是哪位小姐的大作,快讓兄弟們聽聽。”
趙離在後面吆喝著,引得一眾公子附和。
“獨倚闌干晝日長,紛紛蜂蝶鬥輕狂。一天飛絮東風惡,滿路桃花春水香。
當此際,意偏長。萋萋芳草傍池塘。千鍾尚欲偕春醉,幸有荼蘼與桂香。”(注1)
李澤嶽輕聲誦唸著這首傷春詞,低沉的嗓音迴盪在大殿中。
一詞誦罷,一時間殿內寂靜無聲。
好詞,無須多言。
屏風後,小姐們這才明白剛剛楊敏為何那般驚訝,紛紛將佩服的目光投向似乎有些羞怯的面紗女子。
楊敏昂著頭,滿臉得意洋洋,彷彿此詞是她所寫。
吳茵微微歪著腦袋,細細品味著陸姑蘇詞作中的韻味,體會著其內的情感。
詞確實是好的,只是……鷓鴣天?
吳茵長長的睫毛微動。
輕紗後,過了良久,才有公子開口問道:“此詞是哪位小姐所作?”
李澤嶽猶豫了一下,還是開口道:“是由姑蘇陸家小姐,陸姑蘇所寫。”
“陸姑蘇……”
他們皺起眉頭,忽得想起了那姑娘的身份,紛紛看向李澤嶽身側的陸瑜。
一些聽說過風聲,知道陸姑蘇已經住進王府的公子們……
又將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了趙離。
趙離:“……關我什麼事?”
“據我所知,鷓鴣天此詞牌名乃是二殿下去年所創吧,那首《鷓鴣天·西都作》在我大魏也是極為有名啊。”
白樺舉起酒杯,朝李澤嶽遙遙示意,輕笑道:“看來,這位陸小姐是當真欣賞殿下的詩才啊,連詞牌格式都研究的如此之深,哈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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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1:取自宋代女詞人朱淑真的《鷓鴣天·獨倚闌干晝日長》。
長刀是沒那個本事寫原創詩詞的,只能稍稍借鑑與改編。
嗯……最近這些章是過渡章節,可能有些乏味,長刀已經盡力在寫有趣些了。